停顿了一下,秦梳朝吴昊泽点了点头:“失陪了。”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秦梳离开之后——
吴昊泽面上的冷意愈发不加掩饰,冷冷看着景宋,“你故意的?”
景宋眉梢轻动,看起来有些无辜:“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吴昊泽冷笑:“呵。”
两人话不投机半句多,秦梳不在这里,吴昊泽也没打算继续停留,迈步离开。
错身之际,景宋耳边传来一道讥讽:“你真幼稚。”
他莞尔一笑,语气温和:“彼此彼此。”
“……”
这里是温棋固定举办艺术展的地方,秦梳不是第一次来了,对这里的地形很熟悉。
她和温棋通了电话,打过招呼之后,便前往更衣室换了件衣服。
秦梳本想找一套简便的衣裤换上,顺便开溜,但进了更衣室找了一圈才发现,这里清一色都是礼裙,衣裤全都是男士西服,且并没有合她身的尺码。
她有些无奈,只好从这些设计并不低调的礼裙中找到一件不那么起眼的换上。
整体呈藕粉色,袖子是多层荷叶薄纱,中长款的一字肩设计,露出形状漂亮的锁骨。
长度及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