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宋还没醒来,病房中的一对夫妻听到动静,转过身来。
见到她,夫妻俩对视了一眼,女人向她微微点了点头,便走了出来。
景夫人微笑着对她说:“我是景宋的母亲。”
她眉眼与景宋肖似,只是线条更柔和,眼神也很温柔。
在此之前,秦梳没想过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景宋的父母。
毕竟她儿子是为了救她才受了伤,秦梳感到愧疚,也不免尴尬起来。
但对景宋安危的关切胜过了诸多复杂的情绪,她问:“景宋他怎么样?”
景夫人眼中带着担忧,不过并不沉重,语气温和:“没事,就是断了两根肋骨,刀伤虽然深,不过没伤到内脏,算这小子运气好。”
一听就很疼。
“你就是秦梳吗?”景夫人对她似乎很好奇,“长得真漂亮。”
秦梳怔了怔。
“你们的事,我听管家说了,”景夫人握着她的手坐下,叹了口气,“关于未婚妻的事情,我向你道歉。”
“你应该听说过他高二的时候因为他舍友的死而性情大变的事情吧?”
“他当时真的吓到我们了……虽然后来他向我们保证不会再寻短见,但我知道,他的心已经成了一片冰原。”
“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他都没有兴趣……我一度担心他会失去了爱人的能力。虽然他是我们唯一的儿子,但其实我和丈夫并不在意所谓的传宗接代,之所以自作主张替他定了个未婚妻,只是因为不希望他老了以后孤身一人。”
“幸好你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