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社战场深处,黄巾军六十里联营,如同蘑菇的黄巾军结界大阵,密密麻麻的炁流炮漏出它狰狞的面目,对着那座被围的孤城,继续着疯狂轰击。
与这片到处战斗喧嚣的地方相比,在东方那片林深茂密的丛林之中,却是显得无比的阒静。
数十万的黄巾力士守卫着那座四头猪婆龙所拉的金铅神殿。
望气使刘辟,巨大蝙蝠羽翼,闪烁之间,飞入了神殿之中。
“大渠帅,颍汝小方,彭脱死了!”
刘辟的话刚落,神殿之中,上千的战将斗将是阒然无声,接着哄然沸腾。
“彭脱死了?怎么可能?他可是彭脱,他身边有三十万精锐!”
波才麾下悍将龚都大叫道。
龚都的话引得众黄巾军战将斗将一致认可。
对于众军将的不信与质问,刘辟都懒得回答应对,他目光只是恭敬的看向神殿主位上的波才。
波才依然是那么的风流倜傥,他歪躺在黄天紫龙椅上,持着青木剑敲打着他的二郎腿。
“玛德,痒,痒死了!”
波才突然大叫一声,脸色集聚扭曲,他跳了起来,拿起他的青木剑开始挠他的后背,一直挠到出血为止,他方才舒服的发出了呻吟声。
神殿之中,众军将此刻变的寂静起来,目光敬畏的看向了玉璧上的波才。
如今张曼成的南阳黄巾军军团覆灭了,彭脱的颍汝黄巾军军团也覆灭了,三支绕在外围,截杀朝廷精锐的黄巾大军,一下覆灭了两个,这太让人难以接受。
“大渠帅,现如今我等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