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想好主意了沒有。”二师兄面带不悦的说:“师叔让我们抓紧时间离开这里,这都好几天了,完不成他老人家交代的任务,我们以后怎么面对师叔,还想着让他在师傅面前为我们美言几句,减少责罚呢。”
孙晟哭丧着一张脸:“我都快想破脑袋了,可除了越狱之外,沒有其他办法,要不这样吧,我们玩儿失踪。”
“怎么玩儿。”二师兄也是病急乱投医,要不是因为着急的话,这种馊主意他连听都懒得听。
孙晟小心翼翼的说:“我们就直接走,不留下任何痕迹,狱方找不到我们越狱的证据,只能判定为失踪,只要离开了这里,谁还能抓住咱们。”
二师兄想了想,除此之外还真沒有其他办法。
他把头一点,说:“等到凌晨两点,咱们就开始行动,一定要小心一些,外面全是摄像头,要是被拍到,我们就死定了。”
这时,四师兄走过來,压低声音说:“我打探到一件事,是跟秦烽有关的,那小子之所以有恃无恐,原來是仗着天理教在背后撑腰。”
两人眉头一皱,天理教。
由于天理教在清朝中晚期搞了好几次起义,用现在的话说也就是恐怖袭击行动,又一次都杀进皇宫了,差点儿干掉皇帝佬儿,算的上名声显赫。
所以虽然他们不是修真门派,但知道天理教的修真者为数不少。
二师兄脸色一黑:“怪不得那小子有恃无恐呢,天理教算什么东西,难道他们敢跟白鹤门为敌吗,咱们出去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剪除秦烽的羽翼,天理教首当其冲。”
孙晟握着拳头说:“对,得让他们吃点儿苦头,据说天理教教主是个女人,可谁让她跟秦烽是一伙儿的,老子照打不误。”
所谓的消息,根本就是秦烽找人过來散播的,意在为天理教和白鹤门“牵线搭桥”。
两个多小时后,三兄弟顺利的溜出监狱,期间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沒有留下任何跟越狱有关线索,完全算得上凭空消失。
重获自由的喜悦,并沒有冲昏三人的头脑,他们选择去往市区最近的路线,途中不忘顺了几件衣服,换下之前的囚犯装。
第二天正午,三人出现在一个小饭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