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豁。
这就是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快乐吗?
瞬间就不尴尬了的苏栀拿起琉璃杯轻抿一口,硬是把白开水喝出了品鉴葡萄酒的气势。
“很抱歉,是我的失职,”刚刚坐下的克莱斯曼起身,脱掉了白色大褂的他一点也不像个医生,反倒是更像一位出席宴会的贵公子,他一只脚稍稍退后一步,便单膝跪在了苏栀的座位边,垂下了高傲的头颅,“打扰了您用餐的兴致。”
这一刻,苏栀终于明白自己从克莱斯曼身上感觉到的危险到底源于什么了。
对于克莱斯曼、不,准确的来说是对于这个精神病医院里的所有医生来说,他们对她的态度实在是太奇怪了。
和怡怡那种没有道理的偏爱不一样,他们……更像是把她当成某种信仰。
……只是有些过分狂热了。
感觉怪怪的。
“可以请您给我一个补救的机会吗?”
“可以。”苏栀没有一点心理负担的答应了。
“赞美您的宽容。”
克莱斯曼缓慢的站了起来,站在大厅门口的两个玩家见状不妙就想要跑路。
但是却在此刻发现他们根本无法动弹,而如果他们的脑袋能像猫头鹰一样扭转270°,就会发现他们的影子被数个鸟嘴医生牢牢的控制住了。
“不……”
只要在江南精神病院待过的玩家没有一个不害怕这位院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