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瞧清楚了?”忍冬问他。
这老板迟疑着“诶”了一声,回到她面前摇摇头,身子又躬了几分:“姑娘莫怪,我方才瞧了一圈,没见那日过去店里的女子。”
“没见?”
忍冬倏地惊呼一声,今日这么大阵仗,她委实没料到会是这么个结果,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无措。
前两日小佛堂那事已是人尽皆知,昨儿晚上回撷霜院的时候,锦姑娘还安慰她说不介意动静再闹大些。
因此这日大早,她才会得了锦姑娘的令,支拢着管事嬷嬷叫了许多人过来。没曾想,找来找去,却半分人影都找不到。
“你莫不是记错了。”忍冬皱着眉,有些心急火燎。
这院里站着的可是照他所说,把整个府里脸上带麻子的丫鬟叫了来,怎么好好的瞧了一圈,什么都没瞧见呢?
“你再仔细瞧瞧,可别一时疏忽看岔了去。”
她强忍着心里的焦虑,对着那老板又道。若真是没有,那事情可就不大好办了,永州城多少个女人,大海捞针一般,她去哪儿找去。
这老板也是无奈,一大早的被叫到南府来,原想着是个轻松活,没成想却是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
只是南家何等贵气,他又不敢拒绝,只能依着忍冬的话,远远地顺着那满院子的人望了一圈。
“姑娘,我瞧了又瞧,这些人里真是没有那日过来打酒的……要不,您再想想别的法子?”
这人说得真诚,看来不似做假,忍冬也不好再难为他,只能暗叹口气,隐下内心的失落,不甘不愿叫他回了店里。
然而到底没有了结,那贼人还藏在暗处来回窥视。
忍冬不死心,又恐日后再生是非,就趁着外出办事之际又去了一趟徐家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