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账!”
刚上车,令狐竹便咬牙骂道:“太嚣张了!”
令狐独一却是淡然说道:“他有嚣张的资本。”
令狐竹撇嘴道:“难不成咱们还怕他?”
令狐独一偏头看了儿子一眼:“你小子不是挺有城府的吗?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思想?”
令狐竹缩了缩脖子,忍不住打探道:“他究竟什么来头?您为什么一定要帮他?”
“我不是帮他。是帮你。”令狐独一点了一支烟,眼神明亮道。
“帮我?”令狐竹撇嘴道。“您这是帮我给人当狗腿子啊?”
“以前,你怎么和商瑶混都没关系。小亏,咱们也吃的起。”令狐独一话锋一转,抿唇说道。“但这一次,我必须把你摘出来。这场浩劫,谁进来谁死。”
“这么恐怖?”令狐竹脊梁骨发凉道。“您这也太危言耸听了吧?”
令狐独一瞪了儿子一眼:“我什么时候危言耸听过?”
令狐竹闻言,却是释然。
是啊。老爹向来都是不可一世的样子,把天大的难题当成过家家。什么时候这么谨小慎微过?
“那咱们不参合不就得了?干嘛非得帮这孙子?”令狐竹犟嘴道。“不瞒您说,我要是打得过他。非打得他满地找牙。”
令狐独一淡淡道:“打不过就别吹牛。”
“那您跟我说说呗。”令狐竹好奇道。“这小子究竟什么来头?咱们为什么非得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