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给谁？
萧正那边她已经不方便直接联系了。
凌籁内亲王那边，她也不便有过多的联系。一是不想被凌籁内亲王吃死。二是怕频繁的联系引起高层注意，怀疑自己居心叵测。
到了这个位置，就要做这个位置应该做的事儿。心性、风格，包括言行举止，都不能有失。商瑶从小受商经天耳濡目染，年龄虽然不够，城府却相当深沉。
叮叮叮！
三点整。
被商瑶握得发烫的手机终于响起。
“喂。”商瑶立刻接通，却尽量维持着语气的平和。
“和萧先生约好了。你直接过来就行了。”电话那边传来凌籁内亲王优雅的声音。“为了这次见面，我花了相当大的代价。嗯，先不提这些了。等见了面，你就都知道了。”
商瑶微微一愣。却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表达了感谢，迅速穿衣打扮。
花了很大代价？什么代价？
商瑶自然明白凌籁内亲王说这些，是在给自己上眼药。让自己念她的好。
所谓的老同学关系，也就是提高了合作的机会。并不是念这份情。为了同学情谊降低利益标准。连普通生意人都不会干。何况凌籁内亲王和商瑶这类大人物？
……
包厢内，蒋青坐在萧正旁边，提前做着准备工作。包括龚部长交由她的一些资料、档案，甚至是可能要用到的签字合同。
“龚部长准备的可真周到啊。”萧正喝了一口水，摇头笑道。“她该不会想让我饭桌上签下国家大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