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商瑶和令狐竹,就认可了白玉娇的外貌和气质。因为他们够公允。当然,也因为在他们看来,能和萧正坐在一起的,又岂会是凡品?
听令狐竹那么说,商瑶反而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人家张公子的朋友,你跑过去凑什么热闹?走,陪我喝两杯。”
张远见二人没有打扰自己的意思,心中也是松了一口气。
真要一起过去,他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而且,也不好针对性的发作。
见二人悄然离开,他倒是放松了不少。脸色却也渐渐阴沉起来。迈步走向白玉娇。
眼看张远走远,回头看了一眼的令狐竹却是苦笑道:“他这过去,不会触霉头吧?”
“怎么,你想陪着他过去触霉头?”商瑶瞥了令狐竹一眼。“你和他真有这交情啊?”
“哈。酒肉交情哈。”令狐竹打了个哈哈,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我可和你说清楚了。”商瑶脸色渐渐认真起来。“你要想在燕京站稳脚跟,让你家里人信服。除了把自己手头的工作做好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别和萧正闹矛盾。”
商瑶似乎在给令狐竹打预防针。
“我和他无冤无仇,闹什么矛盾啊?”令狐竹揉了揉鼻子,打趣道。“而且,我虽然远在东北,但他在燕京干的那些事儿,还是有所耳闻的。这种人,估计也就常逸山敢得罪。我是没那底气的。”
“不是有没有底气的问题。”商瑶摇头说道。“萧正这种人。做敌人太可怕。但做朋友,却十分贴心。不瞒你说,我今天能成为颜家的继承人。除了我自己的努力和父亲的支持,最大的王牌,就是萧正给我出了大力气。”
“这话有点大了吧?”令狐竹怔了怔。不可思议道。“萧正再牛,也没牛到影响老爷子决定的地步吧?”
商瑶微微一笑,气定神闲的说道:“是。老爷子再糊涂,也不可能听一个外人的意见。但萧正却亲手毁了我那位大堂哥,颜登奎。他完了,颜家就剩我一根独苗了。老爷子不把颜家交给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令狐竹倒抽一口凉气,不可思议道:“这事儿我怎么没听你说过?”
“这种家丑,谁愿意外扬?”商瑶斜睨了令狐竹一眼。“在他面前,你最好老实点。我可是还要和他修复友谊的,你要给我搅黄了。我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