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么骄傲？凭什么膨胀？
这一路走来，你若不秉持低调、内敛、和善的路子。你能走到今天？
林朝天的话很不客气。却一针见血。
萧正没什么好反驳的，一副虚心受教的姿态，微笑道：“不管怎么说，您今天都帮了我一个大忙。”
“什么忙？”林朝天反问。
“打他的脸。”萧正直白道。“让他灰头土脸的离席。”
“你觉得我在帮你？”林朝天微微眯起眸子，深不可测。
“不是吗？”萧正问道。“否则，您大可不必对我如此客气。”
“你高估了自己。”林朝天面无表情的说道。“也高估了常逸山。”
后一句话，林朝天还有一句潜台词：你高估了常逸山在我林朝天心中的地位！
“何解？”萧正面露困惑之色。“您不是他的领路人吗？您不是很看好他吗？”
林朝天神色冷漠的凝视着萧正，良久，他薄唇微张，一字一顿的说道：“你知道常逸山为什么在华尔街立足十年，才回国？”
“因为国内形势大好，他想回国发展？”萧正试探道。
对于这一点，萧正也没有具体的答案。当然，他更加不可能揣摩出常逸山的心思。
“他不敢回国。”林朝天平静道。“就像他十年前离开华夏，前往纽约。”
“为什么不留在土生土长的燕京，抛下一切人际关系，去国外发展？”林朝天一字一顿的说道。“因为他不敢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