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兄,你们陈家果然厉害,牵一发而动全,如今虽然战事只在皇都内外展开,然而全国的兵马皆如临大敌,风声鹤唳甚之;这个局面你没能亲眼看到,真是可惜。”
“赵恪,你莫非是来取笑我的吗?”
赵飞扬摇头,“年兄不必如此说;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怎么样,随我进宫吧。”
“进宫?”陈渊笑了,“你不必想着以我作为条件,在必要时刻来制约陈家,你错了,老祖宗的心性想必你也见识过了,这样的时候他如何会在乎我啊。”
“不,我是想让你去见见陛下。”
陈渊摇头,“不,我只想呆在这;我对你说过的的让我配合你不是不可能的,然而你是怎么做的?”
“我做了什么?”赵飞扬的眼睛飘到怜儿的身上,道:“你说的是她吗?”
“对一个女子用此等酷刑,你真是磊落君子啊。”
陈渊的眼中,凶狠的目光甚至已隐成青绿颜色,那份恨已撼动肝胆,触及心脾。但赵飞扬知道,陈渊所以如此,因恨而非恨。
“年兄切莫如此,不要逼我。”
“你想干什么?”
赵飞扬道:“我带你去见陛下,不要抵挡,你若抵抗每一次便对此女鞭笞三十,三次之后,我便立刻处死她,若你死,我会将她鳞剐车裂,不要以为我在吓你,年兄之重要,恐你并不自知。”
虽然赵飞扬的语气平淡,但陈渊的目光却沉了下去,因为他知道这并不是一个胁迫或玩笑,赵飞扬的手段和心性陈渊在看到怜儿刑后的时候就以明了。
“好,我跟你走,但是我想知道你,你要我去到底是为了什么,赵适与我见或不见并没有什么区别。”
“弄错了。”赵飞扬道,“其实我还是不想让你死。”
“他不会放过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