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烟宁的目光划过闾丘岭身边的一人,眼前一亮,激动地走过去:“徒儿拜见师父。”
屈泰河眸光一紧,上前扶起她:“为师回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话音落下,众人心中刚刚生出那点起疑的心思顿时消散了。
屈泰河对闾丘岭道:“师父,默默是我看着长大的,绝不会有假。”
话锋一转,目光射向秦默默:“也不知是从哪来的冒牌货,趁我不在,欺到我徒儿头上。”
闾丘岭是秦默默父亲的师父,如果直接收下秦默默就差了辈分,因而让秦默默拜在徒弟的名下,占了个师祖的名头。
苏烟宁暗暗挑唇。心道:“秦默默就算活过来又如何,现在的她和孤魂野鬼没什么分别。”
秦默默看到屈泰河的容貌微微一怔,这人她认得,是掩月宗派去秦家送东西的脚夫。
秦家人就是这么对她解释的,然后找借口把她支开。
秦默默慢慢想通了其中的关窍,她一直以为秦家人不让她接触脚夫的原因是不想把掩月宗送来的东西交给她,原来秦家人一早就起了让苏烟宁顶替她的心思。
为此,还不断地把修行太苦,一不小心还会送命的想法灌输给她。
她小时候顶过一次嘴,全家人对她冷脸了三个月,从那以后,她就学会把真实想法隐藏起来了。
闾丘岭看向屈泰河道:“你在秦家见过这个孩子吗?”
屈泰河想了想,摇摇头。
秦默默眸光暗了暗,不对劲,她可不是听话的孩子,秦家人不让她见,她就故意找借口过去晃悠,还把一锭金子当做赏钱扔给屈泰河。
对于他这样身份的人来说是莫大的耻辱,定然印象深刻,说没见过就太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