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照谢致进出的时间来看,他只可能是回房间拿什么东西,既是拿东西,为什么又两手空空的出来了?答案只有一个,他拿的东西不能被她所看见,故而藏在身上了。
什么东西不能被她看见?总不能是拿着内裤去陈绽房间里换吧?
更何况内裤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三天的整装待发,豹子想打发时间,便叫齐人,在一楼架了张桌子玩德州扑克,几乎快闹翻了天,瘸子舍不得输钱,搬了把椅子坐在豹子身边,时不时抓住豹子的手,不让豹子跟筹码,时不时又直接把豹子的筹码往桌子中心扔,叫得比豹子还激动。
秦思的头发在太阳下已经全干了,泛着透亮的光泽,她转身冲豹子几个招手,然而他们全副心思都在牌桌上,无人注意到她,只好扭着腰走到门口。
视线扫过,落在了瘸子身上,秦思开口叫道:“瘸子过来。”
娇媚的女声在一堆糙老爷们的叫喊声里,像磁铁两极相吸似的,牢牢抓住了瘸子的耳朵。
瘸子依依不舍地起身,走到秦思面前,“秦姐,什么事?”
秦思忽然发现玩扑克牌的人里没有肘子,遂问道:“肘子呢?”
瘸子回道:“不知道啊,一直没有见到他人。”
豹子把桌子中心的筹码全部扒拉到自己面前,笑得跟喝了五六两白酒似的,合不拢嘴,听到秦思在问肘子,转过身看向秦思,“我前面去喊他玩牌的时候,他在房间里玩手机,现在不知道去哪了。”
秦思记得之前谁喊肘子玩德州扑克,肘子基本上都来者不拒,输了跟她借钱都想翻身。
对于肘子重新回到队伍之后,所展示出来的对地下宫殿的熟知,秦思有诧异过,但她连肘子是生是死都不在意,又怎么会在意肘子的变化?她只觉得,这是件天助她也的好事,肘子对地下宫殿越熟悉,她找到宝物的机率就越大。
只可惜肘子这个废物,对宝物在哪一无所知。
强子调侃道:“我看啊,估计是在联系买家,看有没有人买女魃土。”
在水潭边待命,观察情况的其中一人回道:“你不是说那个傻子,没有带女魃土上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