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听到颖梅娇吟婉转的喘息,慕容云才挺身而起,将颖梅雪白绵软的身子紧拥在身下,让自己昂首而立的男性体征从那湿滑一片的桃源地带“嗤”的一声钻了进去…
自从九年后慕容云和颖梅再次相聚的那天晚上开始,两个人虽然已经有过多次的欢爱缱绻,可慕容云总能感觉到心中的彷徨,他知道,那是对潘钰深重浓烈的愧疚;今晚,这种感觉荡然无存了,从身体到心灵都是异样的轻松,如释重负。
慕容云和颖梅一起向快乐行进,这一场欢爱,两人都带着一点发泄,分外激烈缠绵。
酣畅淋漓的欢爱过后,男人粗嘎的喘息和女人细软的娇喘相映成趣,迥然不同的听觉效果,却是异常的协调,仿佛最自然的奏鸣曲,律不在美,只为有心人而奏。
待气息平稳,颖梅依偎在慕容云怀里,关切的问:“都处理好了吧?”
“嗯,”慕容云点点头,“潘钰应该不怪我了。”
“那就好。”颖梅舒心的一笑,突然扬起头来,睁大一双剪水双瞳很认真的看着慕容云。
“怎么了?”从大学时候开始,颖梅一这样看他,他就不觉发毛。
颖梅调皮的笑,“的脸好像没肿啊?潘钰是没打,还是下手不够重?”
慕容云箍紧颖梅,惩罚性的在她唇上使劲儿的嘬了一口,“自从上小学之后,除了我老爸,是唯一一个打过我的人,别人谁还敢?”
“嘴硬!”颖梅轻点着慕容云下颌上中国人很少见的“欧米伽沟”,神情愈发的顽皮,“昨晚,潘钰如果打,我估计,她打完的左脸,一定会把右脸也伸过去。”
慕容云有一瞬间的呆滞,淡淡的说:“我倒希望,潘钰能劈头盖脸的打我一顿。”
颖梅伸手抚摸着慕容云的面颊,低低的叹了口气,“潘钰肯定是舍不得,我现在也舍不得。”
“宝贝儿,”慕容云轻吻着颖梅的头发,“到现在,虽然我还不知道都做了些什么,但我知道一定受了很多委屈,是不是?”
“没有,”颖梅坚定的摇头,“我没有受什么委屈,潘钰真的是个非常好的女人,不枉这么爱她,她值得爱。”
慕容云轻轻叹了口气,“们两个很多地方都很像,就连生日也只相差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