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之过甚了!”一声清冷的声音传来,在场僧众竟然惊觉自己身体难以行动,脚下如有千钧之重,寸步难行。
掌罚者更是头冒汗珠、虎口流血,戒板已经落地。
教令释心强提内元,压住喉咙间欲吐的鲜血,顶着空气中强大无边的压力开口道:“阁下是谁?何故干预本寺清规戒律的执行?”
“自古清规戒律的不过修心养性之用,犯戒者如非杀人放火的大罪,虽然难免皮肉之苦,却也是合情合理。你们光天化日之下,毒打稚子,鞭打臀缝之举更是侮辱多过惩罚,还敢谈什么寺规戒律吗?”来人一袭白衣,衣袖翩翩,清冷眉眼间隐有怒色,正是沐时青。
“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清越国边境与四光城百里之遥,习俗自然有所不同,再说,他犯寺规在先,我等略施薄惩有何不可?”
居长风此时已经带着洛洛跑来沐时青身后,听了这番话,心中也不由佩服起这教令的无耻来。
他指着依然趴在长凳上垂泪的释执说道:“这也叫略施薄惩?”
众人循声看去,只见释执一对白皙如玉的光屁股,已经被打得深红肿胀,整个臀部胀起有之前两个大,上面斑驳不堪,遍布血痕,更是印着无数血淋淋的所谓“寺规”。臀缝之间,花穴周围亦是饱受摧残,此刻即使无人扒开,也是难以自然合拢,肿胀难当。一双明眸自然已经哭得像桃儿一样红,可是……
僧众心有侧侧,不敢多言,只有教令还欲狡辩,只闻身后脚步声声,响起骇人话语:“教令对着十一岁稚子逞完了威风,还要得罪主人家吗!”回头看时,一条伟岸身影,负刀而立,眉宇间隐有杀气,正是方才战场上杀“鬼”如麻,不似僧人的地狱不留僧。
“还不退下!”不留僧一句话饱含真气,震耳欲聋,众僧如闻当头棒喝,连忙鱼贯而退,教令之前与沐时青强行对话,心脉已受损伤,此刻再闻此话,五脏翻腾,当场口呕朱红,只得悻悻退下。
不留僧懒得对教令施以任何的目光,身形幻动,来到释执身旁,面对如此严重的伤势,七尺男儿,竟然有些束手无措。
释执抬头望他一眼,轻叹一声,强忍身后剧痛,翻身从长凳上爬下,一步未行,身形已现不稳之象,不留僧尚愣在原地,是居长风和洛洛一左一右扶住了他。
释执向二人道了声谢,不留僧这才反应过来,上前俯身抱住了他,因为要避开伤处,姿势上反而让屁股和鸡鸡都裸露在外面,继续被人看光。
不留僧望着他的伤势,和散落在地的裤子,正不知如何开口之际,释执替他解了难。
“走吧。先送我回房。”
“你就这样回去?路上可有不少儒生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