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後走出房间,起早坐在沙发上阅览手中的书籍的父亲,已将早餐搁於客厅桌上。
「爸,早。」当作昨晚甚麽都没发生的我故作坚定/神sE自若/若无其事地打招呼。
「早,起来了啊!」
「妈还在睡吗?」想赶紧把谈论目标转移的我急忙开口问道。
「嗯,昨晚回来的时间似乎颇晚的。」
空气因昨日仍记忆犹新的片段显得更为凝重,使我逐渐加深窒息感。
「──你们都醒了啊!」打破宁静窒息氛围的并不是这番话,而是因格外宁静的渲染/环境/因素下,你推开门所产生的声响。
「嗯,早餐买回来了!赶紧趁热吃吧!」
「知道了。」你回道并徐徐走来就座。
「昨天…甚麽时候回家?」你语言所散出的冷漠询问,让本先缓和的氛围再度陷入凝重。
「跟你说也白说,到是你老是把自己喝成这副德行,这些天回家都闻到你满身酒味…酒味这麽重,真是够折腾人的。」
「你以为我想这麽折腾自己吗?你怎不问问你自个/自己做了甚麽事;对这个家又做了甚麽事?」
「一大清早的…到底在发甚麽酒疯啊?」
「我说甚麽…你心底明白的很…我也不想让原先是和乐的一家人…最终得到糟糕透顶的结果。」
「我是来吃早餐的,不是来听你训话的。」
尽管就言语上感觉会使彼此当下产生激烈火花,但你从头到尾的语气/情绪都是过於冷淡;而她也许是因你冷淡的态度,又或许是这番冷淡的话语所陈述的事情…显得回应你的话逐为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