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州牧都惊了一惊,“果真是丞相?!”
便是再气,他也不敢发火,他道“下官失礼,却不知下官做错何事,引得丞相大人刁难?”
苍姝看他,满目冷光,换换开口“罪名有三,你当真要我一件件说出来?
州牧一噎,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请大人指示。”
苍姝道“其一,持粮不出,哄抬物价,致使百姓暴动,这已经不只是失职,有疑?”
州牧竖眉“那些粮都是下官所储,并非赈灾之粮,何有私藏一说!”
苍姝看他,丢过去一本,纸页哗啦啦散开,落在他身前。
“这便是第二罪,我细查过你的账目,入出根本不对等,更何况每年都有谎报的情况,将本应交付国家的粮食充作己库,是与不是?”
“这、这……”他开始冒冷汗了,这人究竟什么来历?连他私藏着的账目都能发现?
干脆眼一闭,“下官不知您在说什么。”
他看着苍姝,“下官自接任州牧以来,十余年勤勤恳恳、昼夜不眠,就怕是耽搁了国君之任,如今怎能担此罪名?”
“想要推脱?也罢,”苍姝道“第三罪,通奸叛国,罪无可赦。”
州牧的眼一下子瞪大,面色都白了,“大人如何能这般污人!这等罪名扣在下官身上,可是想要下官被诛九族!”
苍姝看着他,“死不承认,也就这点本事了。”
她抓出一把纸页,“你与秦国的粮食交易尽数在此,用着百姓的粮食充实自己还敢叛国,好打算。”
“给我!”当看见那几张纸页的时候,他便已经知道自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