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的东京,跟戛纳的气候很是相似,已经很热了。
日本的墓地很有特色,就跟日本的民宅一样,一个个的紧紧挨着拥挤在一起。
但看上去确实拥挤,可又能细分出来,几乎每一个墓碑都不一样,高矮胖瘦的,错落有致。
东野强以前对墓地当然是敬而远之,现在却很是不同,至少并不会刻意的避开。
葬礼已经完全结束,森田芳光的墓碑前,就只剩下了两个人,一个是他,另外一个是泷田洋二郎。
金棕榈奖已经随之下葬,泷田洋二郎脸上并无悲意。
可能是有些热,扯开了领带。
“老师,我能说的,以前就都说了。”
“嗯。”
“现在再说什么,也没什么意思。”
“嗯。”
“他这么一走,我这脑子里有些糊涂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缺了些什么,具体什么我也不知道,很是奇怪。”
“嗯。”
泷田洋二郎一直说,东野强就一直的‘嗯’,本来很能写的,一年出几本书的鬼吾老师,也词穷了。
其实是,东野强觉得自己这样就够了。
让泷田导演一个人好好的说说,这真的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