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里,高大俊美的男人下身赤裸,可怜地并着腿缩在床头,清冷的脸上尽是泪痕,一双凤眼通红,又惧又怒地看着前方。
他所看的方向,身材纤细娇小的美艳女人笑盈盈地弯着眼,看起来温良无害——假如忽视她手上甩着的皮拍的话。
这人毫无疑问就是我。
我笑眯眯地甩了甩皮拍上未干的水渍,踩上床一步步地接近已经把自己退缩到极限的男人。
“为什么要跑呢苏医生?你这样人家真的很心痛的捏。”
苏文轩闻言,眼中怒火更甚,看起来只要条件允许,他能把我当场生吃了。
“你!你怎么好意思问出这种话!你别靠近我!变态!滚啊!”
他都要气死了,这个女人刚刚在酒吧装得一副多急不可耐的样子,把他弄得浑身发软欲火焚身,这才答应了跟她来酒店。
谁曾想就进了这家伙的圈套跑不掉了。
一进房间,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劲。
好歹是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啊!
一看到房间的装潢和床上摆的道具他就知道不对劲了,他虽然想打炮,但可没有那种兴趣!不管在上还是在下都不感兴趣!
他转身就想走,可这个女人简直就跟奥斯卡影后似的,三两句话加上又亲又摸,把他哄得晕头转向,回过神来人就已经坐在吊椅上了。
这人把打一巴掌再给颗甜枣的手段玩得炉火纯青。
先是哄了他张腿,用手指把他玩得飘飘欲仙,结果他刚放松下来,这女人就拿鞭子把他抽得嗷嗷乱叫。
苏文轩从小娇生惯养,交女朋友也是对方哄着他,为数不多的几次做爱毫无疑问也是他主导,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当场就哭着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