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瑞将玉瓶放入怀里,“除了这个药,表妹还准备了什么?”
“岭山的经济命脉。”凌画天不怕地不怕地说,“我不能说十成攥住岭山的经济命脉,但是三四成总有的,再配合上我的手段,足以扰乱岭山的经脉市场,足够让岭山乱上几个月。”
她笑吟吟地看着叶瑞,“所以啊,表哥一定要保二殿下毫发无伤,否则别怪表妹下手太狠。”
叶瑞揉揉眉心,“宴小侯爷知道你算计他吗?”
凌画眨眨眼睛,“不知道啊。”
叶瑞对她一笑,“我若是告诉他呢?”
凌画歪了一下头,“那就告诉好了,反正,我这么久离京,又找理由推迟了婚事儿,他那么聪明,就算你不说,我大约也瞒不了多久了。”
叶瑞“哦?”了一声,“此次延误婚期,你将婚期推迟到多久之后?”
“明年春天。”凌画收了笑,“所以,你该知道,当我听闻二殿下被岭山给劫了时,会有多怒了,恨不得铲平岭山。”
叶瑞用娟帕擦了擦手,“好大的口气。”
凌画冷笑,“就是好大的口气。”
叶瑞偏开头,似乎听不下去了,“你从小就是这么口气大,不知哪里来的底气。”
“天生的吧!”凌画想起当年萧枕对她也是一副震惊的模样,说了句,好大的口气。但无论如何,她是扶持他一直走在这条路上,且一步又一步地逼近目标。
所以说,有志者事竟成,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她敢想,也敢奔着目标去做。
叶瑞无奈,站起身,“也罢,我让李瑜陪你去见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