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衔着一根狗尾巴草,看着乖乖地坐在他面前的苏楚,半天没说话。
苏楚被他看的紧张,小声问,“宴、宴小侯爷,你要跟我聊什么?”
宴轻咬着狗尾巴草,随意地问,“你紧张什么?”
苏楚更紧张了,“没、没紧张。”
宴轻不信,“我看你很紧张的样子。”
“你、你看错了。”苏楚心都紧张的拧成麻花了。
宴轻笑了一声,“你似乎很怕我?”
“没、没有。”苏楚摇头。
“你是结巴吗?”宴轻扬眉。
苏楚又摇头,“不、我不,不结巴。”
宴轻看着他,“我都说了我不吃人了。”
苏楚快崩溃了,心想你是不吃人,但你是她的未婚夫啊,我不知道你把我喊住陪你在这里做什么,若不是为了见到她,我才不会答应陪你在这里玩,谁知道你是不是不安好心。
“真不结巴?”宴轻故意问。
“我、我真不、结巴。”苏楚快哭了,他本来是不结巴的啊。
云落默默看着二人,觉得苏楚很可怜。他以前的确真不结巴的,刚刚跟他说话时还好好的,谁知道在宴小侯爷面前结巴上了。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做贼心虚?惦记人家的未婚妻,在正主面前,理不直气也不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