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凤头鹦鹉耗费的代价也是很大的,不止成精,还神经。
“它不是被我训的,是被小画给气的。”宴轻喝着茶回答她。
凌画一愣,“小画是谁?”
宴轻眼神飘了一下,咳嗽一声,“就是那头马。”
凌画:“……”
她有点儿不能忍,“明明是叫轻画,你瞎给改什么名字?”
“轻不好听。”
“我觉得好听。”
“不好听。”
“好听。”
凌画怒,“你再随便改,我以后就叫它小轻。”
宴轻:“……”
他对上凌画的视线,见她似乎真怒了,顿了一下,妥协,“行吧,那还是叫轻画吧。”
凌画见他改口,怒气顿消,继续低头做衣裳,“你的意思是它是被轻画给气晕的?怎么回事儿?”
“就是打个招呼,大概那匹臭马笑话它成天的被关在笼子里,它就给气晕了。”
凌画开了眼界,“它气性还挺大,经常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