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饭菜端上桌,宴轻看着凌画,有点儿不顺眼。
他脸色不好地对她找茬,“谁让你进我内室的?”
男人的内室,是随便进的吗?
凌画顿了一下,“昨儿你换我给你做的新衣裳,用你屋子里的镜子对照,我也顺便进去看了看。”
她特意强调,“你的房间真没什么好看的,就是一张床,一张桌子,一面镜子而已。”
“没什么好看的,是你进去看的理由吗?”宴轻手臂受着伤,没法双手抱胸,便用一只胳膊搭在桌子上,手敲了一下桌面,万分嫌弃,“你是个女孩子,你自己知道不知道?”
凌画眨眨眼睛,“知道。”
她有点儿委屈,又有点儿无辜,自我辩解,“可是我又没进别的男人的内室,只是进了你的内室而已。”
“你的意思是,未婚夫的内室,就可以随便进?”宴轻挑眉。
凌画直觉这里有坑,不吭声。
果然,宴轻挖坑,“秦桓的内室,你也进过?”
“没。”凌画立即摇头,“他的内室,我还真不爱进。”
宴轻眯起眼睛,“那谁的内室你爱进?你都进过谁的内室?”
凌画有点儿应对不来,“只进过你的。”
她保证,“真的,七岁起,我连我哥哥们的内室都不进了。”
宴轻立即说,“你以后也不准进我的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