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程把《工笔记》找出来,小心翼翼地交给宴轻,又对他嘱咐了一番。
宴轻拿了《工笔记》就想走。
冯程忽然醒过味来,一把拽住他,“你不是看书就头疼吗?”
“头疼算什么,关键是我住的府邸得修葺的舒服。”宴轻自然不会说他好了,免得太后知道后又会叨叨着让他走正道,为了免于麻烦,他可以一直不好下去。
冯程无奈,“你啊!你祖父若是还在……”
宴轻转身就走。
冯程看他拿了书一刻也不留,一点儿面子都不给,将剩下的话吞了回去,叹息地摇摇头,“臭小子什么时候才能迷途知返……”
宴轻回了端敬候府,直接去了书房,将拿回来的那卷《工笔记》搁进了书房的暗格里,没看一眼。
管家乐呵呵地对宴轻询问,“小侯爷,栖云山好不好玩?”
“还行。”宴轻往内院走。
管家更乐了,在小侯爷的嘴里,还行就是很好玩了,他自动翻译后,问,“凌小姐呢?怎么没跟您一起回来?”
宴轻眼皮掀了掀,“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她回京后,自然要回凌家。”
还没嫁进来呢,一起回来个屁。
管家一拍脑门,“是,是老奴老糊涂了。”
他笑呵呵地问,“您与凌小姐一起去栖云山也没待几天,怎么没有再多玩几天?”
宴轻往里走,有一搭没一搭地与他说话,“她有事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