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画笑着点头,拿了尺子,凑近宴轻,她没故意磨磨蹭蹭占便宜,而是快速的上上下下给宴轻量了一番,然后,从箱子里抽出一本册子,“你来看看,你喜欢什么样式的衣裳,我就按照什么样式给你裁剪。”
“随便。”宴轻还是那句话。
凌画扯着他衣袖,“左右也没什么事儿,看看嘛,这么好的料子,若是我选不好样式,你看着不喜欢,不穿的话,束之高阁,岂不是枉费了我一番辛苦,我会伤心死的,我一伤心,酿出的酒就是苦酒,不好喝的。”
宴轻一听这还了得?他最不爱喝苦的东西了,无论是药,还是酒,万万不行。
于是,他安静下来,任由凌画拉着他选样式。
一本画册不知不觉看完,宴轻也没选出个所以然来,不过他记性好,倒是将画册上的所有男子衣裳的样式都记住了,问出了一个疑点,“你这衣裳的样式,怎么跟外面人穿的衣裳样式不太相同?”
他虽然不懂审美,但是寻常男子穿什么样的衣裳,他还是知道的,绝对没有这么花样百出,大多花样百出的,都是女子的衣裳。
凌画抿着嘴笑,“这是我专门为你画的画册,以后,你的衣裳样式,都由我来画,亲手给你做,绝对让你穿出去与别人不一样。”
宴轻不太懂,“与别人不同,有何用?”
“穿着好看,让别人羡慕嫉妒啊。”凌画说出好处,“你想想,你们纨绔圈子里,是不是都爱攀比,你有什么好东西,别人都羡慕嫉妒的不行?就拿汗血宝马来说,他们是不是羡慕嫉妒极了?你看着他们围着你,你是不是心里暗暗得意?”
宴轻:“……”
好像是哎!
他同意,“行,以后就按照你说的。”
凌画征询他意见,“这个样式怎样?这个是我最喜欢的样式,这一件月华彩,就做这个样式,再给你绣上流水祥云纹,保准别人瞧见了,问想要一件。”
宴轻点头,“好。”
于是,凌画收起了样式,拿了剪子,开始按照量好的尺寸裁剪衣裳,她动作利落,手上功夫精巧,三两下便裁剪好了,然后找了针线,坐在椅子上缝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