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眯起眼睛,凑近她,“若是我说我非要看呢?”
凌画:“……”
怎么突然这么不按常理出牌了?他不是惯常不在这样的事情上上心,也没兴趣想知道别人事儿,往常很是嫌麻烦的吗?什么时候把这么好的优点给改了的?
这让她怎么说?
她权衡利弊片刻,觉得还是不能给宴轻看这封信,却又不能让他不高兴,只能拿出看家的本事,转过身,去拽他衣袖,轻轻摇晃,语气撒娇,“哥哥,不……”
宴轻在她刚吐出两个字时,立马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压低声音警告,“不许撒娇,我不看就是了。”
凌画:“……”
这招果然最管用。
她心里松了一口气,在书房里,有好几个人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也有点儿不好意思拉不下脸,还好他见不得她跟他撒娇,否则真是在人前威严扫地了。
宴轻松开她的手,又气又笑,没好气地低声说,“看你的信吧!”
凌云扬的信是什么宝贝不成?竟然不能给他看,里面一定写的不止是骂他的话,肯定是与他有关的事儿,而且还见不得人,不能让他知道,否则她绝对不会不给他看的。
他想着凌画有什么事情是凌云扬知道,而不敢让他知道的,他一时还真想不出来。肯定不是关于萧枕,毕竟,萧枕的信,她都不带对他隐瞒随意让他看。
凌画又打开秦桓的信。
宴轻看凌云深的信和萧青玉的信扔在那里,特意拿起了秦桓的信,他终于有点儿忍不住地挑眉,“你这看信的顺序,是怎么排出个先后的?跟谁亲,先看谁的信?”
先看萧枕的信,他也就忍了,怎么看完凌云扬的信,不看凌云深的信,倒先看秦桓的信了?他三哥排在义兄后?
凌画一边拆信一边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