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轻撇开脸,他是真饿吗?他是说要背她。
他恶声恶气地说,“你走的这么慢,我背你不就走快了,哪儿那么多废话?”
凌画拽着他手臂,小声说,“我脚上踩都是泥,怕蹭你身上,咱们出门出的急,没带多余的衣裳。”
宴轻动作一顿,绷着脸说,“那下次出来记得多带衣裳。”
他回头瞅了云落一眼,十分的不满意,此时看云落十分的不顺眼,“你怎么不想着?”
云落在身后连忙请罪,“是属下不细心,给忘了,属下下次一定记着。”
他的确是没想起来。往日主子身边都跟着琉璃,琉璃虽是个武痴,但在这方面却十分细心,都会备着的,他和望书素来不管这个,可不就给忘了。
宴轻不再说什么了,凌画便依旧挽着他手臂,拖拖拉拉一路回了前山。
有小和尚找了出来,在半途中碰到二人,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掌舵使,宴小侯爷,住持让小僧来请两位施主,那一位抱着紫牡丹来请了尘大师治病的十三娘施主已早早离去了,如今寺内紫牡丹的香味已散没了,两位施主可以回蔽寺用斋饭了。”
凌画点头,“辛苦小师傅跑一趟了,我们正要回去。”
小和尚连忙头前带路。
清音寺内,果然已没有了紫牡丹的香味,只有寺内独有的香火气味,住持已又在寺门口等着二人,见二人回来,面上带着笑意与二人寒暄,询问是否让伙食房送上两碗姜茶。
宴轻摆手,“不要。”
他可不想吃斋饭前,喝一肚子姜茶,又辣又难喝,更何况,也没觉得冷。
凌画今日穿的多,也摇头,她也不想在吃美食前喝一肚子姜茶。
住持鼻子很灵,将二人请进门后,微微皱眉,试探地对二人问,“两位施主身上似有血腥味,可是在后山杀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