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斟酌道,“虽然他不庆生,但是我给她做一碗长寿面,陪他一日,总是可以的。”
儿的生辰,娘的苦日,宴轻这些年在这一日,该是多么难受。
他一个从来不过生辰的人,能开口对她提起他的生辰,大概是真想跟她去江南,她当时怎么就没想起来这茬呢,只顾着纠结路上危险是否带他去了。
她这么迟钝,他生气也是应该的。
皇帝点头,“去过长宁宫禀告太后了?”
凌画回话,“禀告了,太后说臣只管带他走,多带些人手,好好保护着。”
皇帝颔首,“太后既然没意见,你便带着他去吧!端敬候府不是有五百护卫?闲着也是闲着,都带上。”
凌画很是慎重,“臣回去便跟小侯爷提,若是他同意,臣就都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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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气笑,“你告诉他,这是朕的命令。他没出过京城,不多带些人手怎么行?更何况你这回出京去江南漕运,有绿林掺和进来,你要办的事情与往年不一样,更为棘手些,朕希望你把事情办的妥当些,别因为保护一个他,缺少人手,而束手束脚,影响公事。”
凌画闻言自然痛快应了,“臣遵旨,陛下放心。”
皇帝摆摆手。
凌画告退,出了御书房。
出了皇宫,凌画刚要上马车,便见到许府的马车要进宫,许子舟从马车上下来,清瘦了许多,但一身紫袍官服,却更显俊秀精神。
凌画收回要上车的脚,转回身,与许子舟打招呼,“许府尹。”
许子舟也看到了凌画,一身红裙的女子,盈盈独立,除了穿戴与以往不同,处处是新婚的红色,但模样依旧与以往一般无二,看不出她与宴轻过的好还是不好,但想到巧遇宴轻几次被他差点儿憋出内伤,他觉得应该是极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