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点了？”他声音低沉沙哑。
白冰拿起烟灰缸往外走了一面说：“现在是下午三点，你睡了整整两个小时。”
“两个小时了，给我冲杯咖啡。”
白冰不悦的“啧”了一声。
“拜托大哥，你什么时候能把自己的身体当成自己的一部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和当初那个风度翩翩的少年相差多远？”
慕斯杵着下巴看着他，眨巴眨巴眼睛没说话。
此刻的他黑眼圈明显，眼袋都快出来了，甚至胡子他也不管，任由它疯长，脏的令人发指。
如果不是白冰，其他人看到他这样，都会逃之夭夭。
“白冰，你想离开我吗？”
刚刚握住门把手的手突然一顿，他猛的皱起眉头瞥向慕斯，愤怒的脸红彤彤一片：“慕斯，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你要自暴自弃了吗？”
慕斯无所谓的双指夹烟，吐出一口缭绕的烟圈：“没，就是挺累的。”
白冰：“是，自从盛莞莞结婚，你就一直魂不守舍，现如今公司出问题，你就不再是以前的慕斯了，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他摔门而出，让慕斯自嘲的勾起唇角。
说到底，他为何会变成这副模样？
他也不知道。
不过，他觉得，这应该是自作自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