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陈放远的女儿,她也从未得知过自己的父亲知道梁夕这个人。
“怎么说?”梁夕苦笑一下,“掌柜的你就别卖关子了,直入主题吧,我这个人最怕麻烦了。”
“好吧,就直接这么说吧。”陈放远放下手中的酒杯,表情变得无比郑重,“你也知道,我作为一个商人,接触的人形形**,所以我偶然间能接触到其他位面的人,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吧。”
“嗯。”梁夕点点头,心中猛地一动,一个名字已经呼之欲出起来。
“你说的是——”梁夕的眼睛缓缓睁大,握着陈紫涵的右手也不自觉地用了一点力气,疼得陈紫涵嘤咛发出一声轻哼。
陈放远眨眨眼,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神色,手指指了指脚下道:“他一直都在京都。”
听到陈放远这句话,梁夕差一点就当场站起来,但是身子刚刚抬起的时候,陈紫涵的小脚压到了他双腿之间,虽然隔着一层布料,但是那舒爽的感觉还是让梁夕一阵心驰神荡,激动的情绪也因为注意力的转移而平复了不少。
“宇文青阳那老小子竟然就在京都,老子可是有不少问题要问他的!”梁夕心中已经打定了注意,等过会儿私下里一定要从陈放远口中问出宇文青阳的行踪。
白易鸣和楚超仪见到梁夕的神色,都知道这个人对梁夕来说一定十分重要,所以也都凝神细听,就连那个白胡子老头,脸色也微微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
看到梁夕眼珠子咕噜噜乱转的样子,陈放远像是猜出了梁夕的心思,呵呵一笑道:“关于他现在具体身处何处,我也不知道,毕竟这几年里我也只见过他两次,不过呢——”
陈放远故意卖了个关子,想要吊足梁夕和众人的胃口。
梁大官人却很是彪悍地一拍桌子道:“给你三秒钟,要是继续装模作样,我现在就找一百个壮汉轮爆你的屁—眼!”
陈放远对梁夕说到做到的名声也是早有耳闻,当下不敢再拖延,赶紧道:“你等我先把其余的话讲完,不然说出来你也会觉得很突兀的。”
“好吧,那你说,要是我不满意的话,你就等着下半身都靠着木塞子过活吧。”梁夕斜着眼道。
这个场面要是被白起等人看到,一定又会是眼珠子掉了一地,毕竟他们还从没有人见过竟然有人敢和陈放远这么讲话。
陈紫涵见梁夕竟然这么不给自己的父亲面子,嗔怪地用脚轻轻蹬了下梁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