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仙儿听顾秉兮还在和梁夕较劲,急急拉着梁夕的手道:“去不去嘛,我听你的。”
看到林仙儿不理睬自己,顾秉兮一阵尴尬,但是又不好有什么表示,只能哼了一声,甩了下袖子站到一边。
梁夕见薛雨柔和林仙儿等四位女弟子都在等自己做决定,于是挠了挠脑勺,笑笑道:“那好吧,我就不去茅房了——等赏完花再去。”
众女弟子听得浑身不自在,赏花这么美好的事情,被这人硬是和茅房扯到一起,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陈舒慈眯着眼躲在人后看着梁夕,微微摇头。
就自己对他的认识而言,这个人时而深情时而暴力,时而龌龊下流时而风度翩翩,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梁夕呢。
既然众人意见统一,便在穆韩风的带领下往楼下走去。
趁着下楼梯的功夫,陈舒慈走到梁夕身边,一拱手小声道:“梁师兄好口才,刚刚那一个故事和那首小诗赚了诸位师姐师妹的眼泪,师弟对你佩服之至。”
他开口便称梁夕为兄,让人无法拒绝他的示好。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梁夕一撇嘴道:“女人的眼泪是最无用的液体,但你让女人流泪说明你很没用,当然了,刚刚那几位流泪的师姐师妹,我一定负起责任的,唉,魅力大就是没办法呀。”
听他自吹自擂往自己脸上贴金,陈舒慈浅浅一笑,将他后面几句话直接忽略掉了,拱了拱手往梁夕身边又近几步,压低声音道:“梁师兄,我感觉,林师妹似乎对你有情,你可要好好把握了。”
梁夕盯着他看了三秒钟,但是陈舒慈只是微笑,左看右看看不出什么端倪。
暂时摸不清陈舒慈说这番话的目的,梁夕打了个哈哈,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师弟呀,你要学我,坚强、霸道、博爱、勇往直前,对着喜欢的女孩子,竖的不行来横的,横的不行来滚的,手段千万种,绝不放手就是了。”
“师弟受教了。”陈舒慈微微低头,错开梁夕半个身子,眼中厉芒闪烁。
薛雨柔走在梁夕前面,听到他这番大言不惭的言论,哼了一声:“无耻!”
林仙儿回过头奇怪道:“师姐,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