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移身做到驾驶座上，两人走得匆忙并没有拿走车钥匙。异类隔着钢丝网盯着的张小凡，他面容显得有些苍老，占着油污的手上起着厚厚的老茧。
“年轻人，你们这里发生了什么事？”他问道。
之所以会问，是因为他闻到了同类的气息。
小凡冷笑的说道；“几个犯人越狱了，顺手烧了警察局，你很感兴趣吗？”
“年轻人，我刚刚杀了个人，难道你一点都不怕吗？”他声音变得森冷起来。
“怕，当然怕，不过这里恐怕没地给你蹲了，所有我打算送你到另外一个地方。”小凡拧着悬挂的钥匙发动了车子。
他看了看两个被他叫走了警察，他们正在认真的听着张警官的安排，没注意到车子的动静。白色的面包车慢慢的动了起来，小凡缓慢的开着车子来到了马路上。
“你要带我去哪？”老王问。
“当然是另外的分局，哪里也有几个犯人，他们和你一样都是今天杀了人。”白色的面包车渐渐地远离了警察局。
附近的马路上已经被警察封锁，不允许任何车辆经过，但从里面出来的车子例外。当车来到警察拉的警戒线旁时，一名警察还是拦住了小凡的开的警车。
警察敲了敲车门上的玻璃，示意小凡摇下车窗，小凡照做了起来。
“你不是警察局的人？”那名警察脸色变了起来。
“嗯，我是新来的协警，今晚案件紧急，出门时没来得及换警服。”小凡编了个理由。
“证件呢？”
“在局里，不过现在恐怕已经被烧毁了。”小凡关注着那名警察脸色的变化。
“直属上司是谁？”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