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镇见了,转口说道:“刘正风的事也可以暂且不提,相信莫师兄会给咱们一个满意的交代。那咱们就说说莫师兄的爱徒,林平之勾结魔教,残杀我同门一事。”
李剑一失笑道:“勾结魔教残杀同门?荒唐!平之在杭州杀死杀伤五六名魔教长老,钟师兄居然还说他勾结魔教,那我请问,如果他这样的衡山弟子都勾结魔教,那当今天下何人不通魔教?”
左冷禅淡淡的道:“魔道之人阴柔诡诈,小小苦肉计又算得什么。”
李剑一气极,却又找不到反驳之语。
汤英鄂道:“林平之残杀同门,就不需要证据了吧。”说着指了指那四具断成两截的尸体。
岳不群则道:“那是事出有因,这几名师侄咆哮衡山派盛典,林师侄反应过度也在情理之中。”说罢又转头问身旁的令狐冲:“冲儿,如果是你换做平之的位置上,你会如何做?”
令狐冲笑道:“敢在我华山盛典咆哮之人,当然是敌人,如果是徒儿,也是必然出手的,恐怕史登达师弟和其他几名师弟也已经死了,说起来还是林师弟手下留情了。”
岳不群则不悦的说道:“冲儿,为师以前就说过你为人随便,有时做事不稳重,如今看来你杀性也愈发大了,回山后罚你面壁三个月。以后多向平之学学,他都比你稳重许多。”令狐冲躬身应是,不敢反驳。
汤英鄂与钟镇大眼瞪小眼,华山派师徒的双簧,轻描淡写的化去了林平之当场击杀嵩山弟子之事,两人又不知道从哪开始发难了。
丁勉皱皱眉,开口说道:“那林平之勾结魔道总是不错的吧,听闻林平之有一未婚妻子,正是黑木崖的大小姐东方飘雪,在场众位恐怕都不清楚吧。”
在场群雄又是一阵喧哗,纷纷不可思议的看向林平之与丁勉,毕竟林平之在杭州当众‘击杀’东方飘雪,那可是上百双眼睛看到的,如今丁勉却给出了一个截然相反的说法,这让群雄一时间有些无法接受。
丁勉面露得色,扬声说道:“据说那东方飘雪对林平之倾慕非常,要不然也不会同意林平之的‘诈死’之策,既成全了林平之的名声,又可以与林平之双宿双飞。”
李剑一道:“胡说,丁师兄你居然如此污蔑我衡山弟子,你们嵩山派到底适合居心?你们可有证据?”
丁勉哼道:“证据,你只要让林平之唤出他那未婚妻子,咱们当面对质,什么证据没有?”
林平之冷冷一笑,说道:“丁师伯,你好歹也是一名长辈,怎么说话如此无礼。如今居然要强见我这么一个晚辈的未婚妻子,你可懂礼法?此事休提,否则我即刻动手,不死不休!!”林平之的话到后来,声音极度冷酷,手按在剑柄上,他已经动了杀机,准备拼尽全力,将嵩山派这些只会恶心人的跳梁小丑全部留在衡山上。丁勉一窒,脸上的得意僵在那里,满脸古怪与尴尬,指着林平之说不出话来。
左冷禅一声冷哼,看着林平之说道:“那我问你,数年前放出流言蜚语,中伤我嵩山派的又是不是你,是不是你们福威镖局,是不是你们被魔道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