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有从来没有想象过自己会给情敌舔屄,其实他连舔屄都没有想过,不论对象是谁。不过他不是因为性冷淡,他只是因为性知识匮乏。所以当岑殷接下让他舔屄的课题而没有询问他意见的时候,江知有心里是微微的有点慌乱的。
可是如果说岑殷真的问他愿不愿意,他又好像说不出不同意。他其实已经想通了,如果按这样的课题程度发展下去,之后的课题二会越发不堪入目,岑殷又不是真的心甘情愿和他发生关系,所以做课题一也可以,他虽然怕疼,但可以忍。
可是,当岑殷主动提出的时候,江知有却没有那么说,心里虽然慌乱,却没有反感,甚至还隐隐有点期待。可能因为他在心里知道,如果想和岑殷亲近,唯一的机会就是顺着这个系统。
他忍不住想,可能他真的是渣男吧,从小到大一直说着喜欢万晚,可是不过一两天的功夫就好像对别人动心了。
岑殷性格比较冷淡,但江知有已经能从中体会到他的温柔,就凭他明明对自己没感觉却能为了不让学生受伤而献出肉体来说,就知道他有一种无边际的、好像在等待被肆意消磨的温柔,隐藏在他的冷漠之下,其实心很软。
屄也很软。
江知有的脸埋在岑殷的下腹,岑殷刚洗完澡,这个房间里虽然没吃没喝没药,但是衣服并不缺,岑殷穿着睡衣,睡裤褪到膝弯,对着江知有张开大腿,雪白的腿形成一个扭捏的M字,阴阜带着淡淡沐浴露的香气,没有骚味,他的舌头舔上去的时候,感觉到的只有软。
岑殷的下腹其实有一些毛发,很明显是修剪过的,在他的阴茎附近,而底下据他所说是进入房间后生长出来的屄则一点毛发也没有,光溜溜的,又小又白,舌头舔上去就微微的发抖,软软的阴唇被他含着吸吮,唇周被阴道里涌出来的淫水打湿。
岑殷实在是太敏感了,即使江知有并没有性经验,也可以体会到这一点,因为他只是舔一舔,岑殷就喷了他一脸。从阴道里喷出来的淫水会带着一点腥味,但并不难闻,江知有吞进肚里甚至觉得甜蜜。
江知有没有舔过屄,但这种事好像可以无师自通,反正足够热情就能让对方爽,岑殷被他舔的不停的发抖,小屄里的水怎么也流不完,底下垫着的毛巾早就被滴的湿透了,岑殷强忍着,还是会偶尔从喉咙里泄出压抑的呻吟。
这是江知有的极大动力,他很想让岑殷叫出声来,可是他没有身份说这个话,他们不过是因为任务才这样亲密接触,他抬眼看到岑殷被情欲逼的湿红的脸,眼睛闭着,眼尾通红,湿漉漉的睫毛不停震颤,鼻尖也是红的,雪白的齿咬着红润的下唇,散发出一种活色生香的糜态。
那种被情欲折磨而又强忍着的痛苦,那种被消磨的温柔,是一种无与伦比的美感,江知有甚至觉得他在渎神。
他的舌头更加的热,不经意间舔到了岑殷的阴蒂,岑殷抖的更厉害了,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哀鸣,不自觉的张开嘴,“…不要…”是喑哑而颤抖的泣音,他好像被汹涌蓬勃的肉欲挤碎了,浑身都溢出浓烈的荷尔蒙气味,嘴上说着不要,可是江知有真的能感受到,他是想要的。
江知有张嘴含住了他的阴蒂,小小的一粒,他先前都没有注意到,可是含在嘴里却让岑殷的反应前所未有的激烈,岑殷唯一露出来的脖子都是湿淋淋的薄汗,微微的泛着水光,被汗水洇湿的睡衣贴在身上,衬出细窄的腰肢,微有起伏的乳房,他弓起腰,又往下落,胸乳起起伏伏,抖得很厉害,连呼吸也好像在抖,看起来好像要被玩坏了。
江知有的脸色很沉静,好像岑殷这样的淫乱痴态和他无关,他的眼睛颜色很深,黑漆漆的盯着岑殷,而岑殷闭着眼沉浸在汹涌的情潮之中,并没有注意到,江知有轻轻的用牙齿蹭了蹭他的阴蒂,岑殷的大腿不自觉的夹住了江知有的头,淫水又喷了他一脸,肉花之上根本没有碰过的鸡巴也射出精。
岑殷的鸡巴尺寸中上,是很淡的粉色,和他雪白的皮肉特别相配,长在肉屄上面虽然突兀,但却有种矛盾的反差感和性刺激,底下的屄又软又湿,被他吸的发红,原本薄薄的阴唇也有些肿起来,变成了小小的馒头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