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收完了棋子,正准备再来一局,那铃铛又慌慌张张跑进来了:“小姐,你还是出去看看吧,朝陸学子在门口念叨着之乎者也,都引来了好些人看着,都惊动了公子,公子闹着就要出去呢!”
朝陸学子闹也就算了,林月朗跟着闹算怎么回事?
楚麟知道林月盈为难,也没置气,还劝说她:“朝陸学子一直待在门口也不是办法,久了怕是对月朗的声誉不好!”
“那又怎样?”
楚麟见林月盈油盐不进,于是就继续劝说:“我知道,你护着月朗,可是月朗到底是七尺男儿,就算你愿意一直护着他,他又何尝不想护着你呢?可是你不让他去历练一番,别说他不能护着你,他怕是连自己都护不了!”
林月朗的确跟林月盈说过,要替她遮风挡雨,披荆斩棘,可是在林月盈看来,林月朗可是一直都躲在自己的身后。
“既然人都找上门来了,何不把事情告诉月朗,至于他抉择如何,那也要看他的意愿。”
楚麟见林月盈还是没有反应,就想继续劝说,可是不知道林月盈是听腻了楚麟的谆谆教诲,还是真的把楚麟的话听进去了,立马就把手上的棋子放进了棋罐:“好,通通告诉他,省得大家隐瞒他隐瞒的这么辛苦!”
林月盈说完就吩咐铃铛:“铃铛,到门口去跟他们说,月朗身体没有完全恢复,最多可有三人去见他。”
铃铛应下之后,转身就出去了,而林月盈又跟楚麟说:“我不方便出面,月朗在接待朝陸学子时,你在旁边看着,别让那小子做什么糊涂事!”
林月盈让楚麟做的事,楚麟哪会拒绝,立马就答应了:“好!”
坐在床头的林月朗,死盯着坐在床尾的楚麟:“你怎么来了?”
楚麟见林月朗还是这样没大没小,真不想在这多呆:“你不是要见朝陸学院的学生吗?月盈不方便出面,她就让我来了。”
“为什么是你?”
“你以为我想来啊?”
“既然不想来,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