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老太太的话,李姓胎记男和王姓男子都是微楞了一下。两人相视了一眼,那胎记男开口道:“白老太太,赔钱倒在其次,主要还是这几个孩子太闹了,街坊们实在是有些吃不消啊!”
“我们会教育。”
白老太太站了起来,对着陈婶说道:“陈婶,你跟他们俩去看看,该赔多少赔多少。”
“这……”
两人见白老太太根本不接他们的茬,而且很明显的是要赶人,都是有些真恼了,但最后还是怒冲冲拂袖而去,陈婶跟了上去。
“白奶奶,我不相信蛮子会打死狗。”
杨弃开口欲要拦住那要走的人,他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
“嗯嗯,我没有,我没有!”
那黄蛮闻言又是叫唤了起来。
“行了,真假我心里有数。但,跟他们争论有什么用,根本说不清楚。”白老太太淡淡说了一句。
杨弃闻言,细想一下,明白白老太太的意思,蛮子的特殊性,不管自己这边说什么都是没有用,除非是要有确凿证据。但这俩人能够这么来,不管是出自什么居心,想来都不可能会留什么证据下来。白老太太如此做,睿智而又无可奈何。
“这俩人到底是要干什么,好好的诬赖黄蛮?”
如此一来,杨弃倒更迷糊了。
之于杨弃对黄蛮的无比信任和问出的这个疑问,白老太太没有回答,反而是走到了杨弃的身边,盯看着他,缓缓开口,说道:“今天,你很不一样。”
“哦,刚就想告诉您了,您说要午睡给耽搁了。”
杨弃听到这个问题,精神立马振奋了起来,兴奋道:“白奶奶,我的病全好了,身体不冰寒了,脑子也再不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