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有不得,反求诸己。

    阿淮沉默了好一会儿:“我自问,从没对不起宗门。问心无愧。”

    白宜信的声音冷硬:“纪天兰把宗门害成那个样子,你还有脸说这话?”

    阿淮的声音嘶哑:“与我何干?我从她那里得到过什么?甚至连个名字都没留,为什么她的错要我承担?”

    白宜信:“父债子偿。”

    符咒的光芒黑掉,联系又被切断了。

    阿淮靠坐在石壁上,感觉灵海胀痛,识海摇摇晃晃,疼痛加剧。

    她忍痛地咬住唇,又抬起手,在胸口上绘制了那道符咒。

    “……大长老。我是圣女。”

    阿淮没等回答,就把跟白宜信说的那番话又机械地重复了一遍。

    大长老听清后,也是大惊,再听完阿淮的诉求后,又是熟悉的沉默。

    “圣女,把阿夕保住宗门付出了很大的代价。我们不可能反悔。”

    “那我呢。我也是宗门的人,不是吗。现在圣灵珠在我这里,我还能重回化神。我对宗门的价值明明更大。”

    阿淮声音很低,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藏不住的疑惑不解。

    大长老:“这不单单是修为的事情。宗门亏欠了白夕很多。”

    亏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