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份市委党校的青干班培训结束之后,董小刚、黄志博、许向平、肖鹤、萧伟等人全部走入新的岗位,他们都是组织部准备提拔的年轻干部,五个正科级这次全提了副处,董小刚进了市纪委,担任纪委第五监察室副主任,黄志博由原来的市政斧办公厅调进了市委办公厅,改任办公厅督察室副主任,许向平调进市委组织部,任组织处副处长,肖鹤进了市委办公厅,任秘书处副处长,萧伟和董小刚一样,凌寒不会让他进办公厅的,任宣传部新闻处副处长(市政斧行政机构的内设部门都是正处级)。
戎戒临走的时候又和凌寒提了个‘要求’,说是不是带个市委办公厅的小头头去?这样好办事。
凌寒答应了,一时着急把这个茬给忘了,于是就让新上任没多久的督察室副主任黄志博跟他去。
黄志博也没想到自已跟着下到西南来发展会这么快,不到2年时间就由副科级变成副处级了,如今还是实职的市委督察室副主任,也算权势赫赫,因为他外形比较特殊,很容易被人误会为‘坏蛋’,所以凌寒建议他,在着装方面一定严肃,要有政斧干部的质朴样子,不要穿的太随便,免得惹人扎眼。
黄志博这还是头一次跟着戎戒去办事,对这个书记大人的司机他是敬畏有加的,连董小刚这样的牛人都得叫他一声‘戎哥’,别人就更不用说了,他认为戎戒是绝对的老资格,听闻凌寒一直带着他的。
戎戒这趟下金华县不会开书记的一号车,而是开新雅商务王‘雅公子’,黄志博也为了‘名正言顺’还特意带了两个督察室的同志一起去,至于去干什么他心里也没数,总之听‘戎哥’的咐吩就对了。
凌寒没准备把郑宜芝的消息传达给郑介之,至少也要经过人家宜芝的同意吧,她不愿意泄露行踪给家人知道肯定是有原因的,所以凌寒也不可以给人家瞎说什么,他也不能轻易就消失在市里,偷偷跑去金华,如今他是大书记,更是省委常委,下县这种视察的事是要提前安排,起码市里开个会什么的,官大了,责任重大了,不能随便的放任自流了,虽然他很急切的想见到给自已写情书的郑宜芝。
周妩接了‘命令’马上开始了工作,她这个市政斧的副秘书长也在凌寒调进市委之后跟了过来,现任市委副秘书长、办公厅(副厅级)主任,可以说周妩现在就是蓉市市委的大总家了,聂世勇这个市委秘书长也不管办公厅的事,事实上他想管也管不了,周妩基本上没把他放眼里,彻底无视他的存在,在市常委会议上,聂秘书长也基本没什么发言权,只能跟着凌书记的步子走,稍有偏差,估计这个秘书长就当到头了,凌寒现在也不会动他,知道他会很乖的跟着自已的步子来,除非他想换地方。
关于金华县方面的一些工作,周妩是连夜的研究整理,怎么着也得给大少找个理由下金华吧。
金华县也是近年来发展比较快的一个县城,光是户籍人口就超过90多万,堪称西南第一强县,目前金华县在工业、农业、三产、人才、引进项目方面综合姓的发展,还有‘双城三大走廊’的建设项目,现代空港园林城市、金华蓉城次中心城,西山生态观光走廊、灵山文化旅游走廊、丽山大道国际社区走廊;这五大项目是金华县的发展目标,但是现在投资力度还上不去,推进的步伐也就放缓了。
周妩认为,凌书记可以用‘双城三走廊’项目做视察工作的借口,于是,当夜就给他打了电话,向他汇报这些情况,凌寒接电话时正把靓靓摁在身上折腾着,靓靓基本上意乱情迷之中,整个儿人展展的趴在床上,丰肥的雪臀微微翘着,双腿紧紧合并着,就被老公这样从后面深深的剌入了,这个姿式最让她感觉到无比的剌激,因为双腿紧合,挟的很死,老公银根悍大,予她一种给撑暴的感觉,加上凌寒前后运动的大力摩擦,快感一**的把她推上云端,难以言喻的那种滋味让靓靓忍不住要把雪臀翘得更高些,但是凌寒坐骑在她双腿上,她翘臀就有些费力了,即便如此,靓靓还是表现出了顽强的‘拼搏’精神,一付与你‘决战到底’针对的态势,凌寒一只手扶在靓靓臀上,拇指顺着股沟缝弯曲抠进靓靓的菊花中,没至指根处,这让靓靓体验到了‘双穴同乐’的奇妙感觉,甚至她认为自已不是想努力的翘高屁股,实在是老公那只手指在做恶,它勾住菊洞硬往上提……这一姿式是凌寒与雪梅交欢时最常用的姿式,每每雪梅给他弄的骨酥肉软,主要是他喜欢臀肥的女人,更喜欢贴臀进的感觉。
周妩的电话有点扰乱了靓靓的兴致,本想发火的,可是凌寒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运动的更有力了,似乎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只是在接电话前告诉靓靓,“周妩要谈工作,你控制点呻吟好吧?”
见老公没打算停止对自已的‘糟塌’,靓靓也就不太计较了,何况打电话的是周妩,她也不会太‘难堪’,哦了一声就拉过软枕把俏脸半蒙在枕头上,尽量的让自已的呻吟声音变得不那么‘剌耳动听’。
很旑旎的汇报电话,周妩开始还没注意,在认真汇报了一会后就听到电话那边有女人不时发出的呻吟,好象还有些其它杂乱的声音,她心里马上就明白了,应该是靓靓和凌寒在做家,他居然就这接自已的电话?这不是害人吗?这时候周妩也半躺在床上的,只穿着睡裙,被那边放荡的声音引起了她丰富的联想,她就把手里的资料放在了身旁,然后一只手伸进去摸自已已经渗出水的‘花园秘处’。
后来汇报就一塌糊涂了,当凌寒听到那边的周妩声音急喘的有点压抑的时候,他知道她做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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