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听海东英提到了凌省长,董小飞就有点明白了,感情是这个海总姐姐想拿这个当借口去接近凌省长吧?那她接近凌省长的目的又是什么?不是单纯的想认识下因黄河战略而轰动的凌省长吧?
在隔壁的酒吧,回荡着浪漫的法式音乐,调酒师们好象在表演杂技一般耍着他们的酒瓶子,把一杯又一杯调好的鸡尾酒送上柜台,这里可不是低趣味的劣质酒吧,而是有着档档品味的贵族酒吧。
每一个进出这里的酒客都衣冠楚楚,举止文雅,脸含微笑,不是为了表现他们的和蔼可亲,而是在展示他们的雍容气度,不晓得给人唾一口他们是不是还能保持着这样的笑容?当然,这么粗俗……哦,很抱歉,本来以为这种地方不会出现这么粗俗的行为,可偏偏就在今夜的此时上演了这么一幕。
“……呸,什么玩意儿,你以为你真是纯情玉女?你不过就是个给潜规则和谐上来的下贱女伶,女伶你知道是什么吗?他妈的,放在过去就叫戏子,是他妈的最贱滥的会给扫厕所的唾弃的那种人,明白了吗?象你这样的,老子见多了,在碧海云天有钱就是大爷,什么他妈的汰渍档公子党,不就是些倚仗家势欺负小老百姓的二世祖吗?这样的垃圾废物丢在乱世全得沿街去乞讨,你看你那贱样?恨不得钻到那些二世祖的裤裆里去为他们服务,你以为他们会当你是人的看待吗?我再呸,充其量你就是个发泄兽欲的工具……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有钱才是真的,钱才是万能的,你不是为了钱吗?”
男人醉薰薰的酒话引起了好多人的侧目,他一开始就把一口唾沫啐在了那个被他称为女伶的演员脸上,而那个小有名气的演员并不敢怎么样,只是屈辱的用纸巾拭掉脸上给人家啐的污秽唾液……“知道吗?老子有的是钱,在碧海云天老子是金卡会员,每年几百万扔进来,你他妈的以为那是卫生纸吗?不是有地位的人才这里充大爷,有钱就有身份、有地位、有背景了,你明白吗?嗯?老子愿意的话买个官来当当也简单的很,你个臭货居然嫌老子侮没了你?你算什么呀?你自已说?”
突然,那个嚣张男人不远处一席人站起来了三个,一人拎了一只酒瓶,气氛有些凝结,就在有些人感觉不对时,当先走过来的那个年轻人直接就把酒瓶子砸在那嚣张男人的头上去,血光崩现,一片惊呼,那桌子纷纷起身往后闪,那砸人的年轻汉子却沉声喝道:“你他妈的又算个什么东西?老子就是垃圾废物二世祖,不过老子得承认,与你相比真是自愧不如,你说的对,老子是没把这些小演员放在眼里,但是在人前老子还是给她们留着应有的尊严,可你这个王八旦简直禽兽不如,就是不通人姓的牲口拉屎放尿的时候还懂得用尾巴掩住屁股,你呢?艹了你妈的,居然跑到碧海云天大放厥词,你算个球不长,算蛋不圆个垃圾东西,有几个臭钱就不知道天有多高了吗?小演员咋了?小演员尿你爹嘴里了?还是把你祖宗十八代男牲口都强歼了?老子没啥文化,但也知道这些小演员有多无奈,这他妈的是个社会问题,政斧都解决不了,她一个柔弱女人能做个球啊?她有她的生存方式和圈子,潜规则还不是那些象你这样有垃圾思想垃圾人制定的,谁他妈的愿意撅着屁股给人糟践?你妈愿意是不是?”
那个给砸的一脸是血的嚣张中年男人傻眼了,也给砸的酒醒了,惊惧的瞪大眼望着眼前的年轻人。
“你看你妈男人呐?好看啊,干了你妈的,滚,别让老子再在碧海云天看见你,下次打断你狗腿。”
那男人怆惶的站起来就走,哪知两个酒瓶子又砸到了他的脑袋上,和年轻男人一起过来的两个更年轻的男子一齐出了手,“你他妈的听不懂人话是吧?是让你滚,不是让你走,艹……”其中一个又一脚狠狠踹在那人腰上,本就给砸的摇摇欲坠晕头转向的那人噗嗵一声就摔趴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
“老子让你装死……”另一个还不依不饶的上去又补了两脚,这时几个碧海云天的保安冲了进来。他们自然认识一天混在这里这几位少爷们,也不说什么,拖了地上的血人儿就走,另有侍者过来收拾乱糟糟的现场,又有两个酒吧领班式的侍应陪着一个风韵少妇走过来,边走边低声向少妇汇报什么。
“卢少爷,你这个脾气也要改了改,酒吧这边可不敢瞎闹,你是知道的,有一些人比较喜欢这里的格调和气氛,刚抬出去这个人我会处理好的,你呀…哦…海少、张少也在啊,真叫你们愁死了!”
“嘿,罗经理亲自赶过来啊,太给我们几个面子了吧?你以为我们想闹事啊?你说象这种暴发户没多少素质,坐在这里瞎嚷嚷,我们是替碧海云天维护形象的,那个,卢哥,我看酒吧要赏酒给我们。”
最先出手的卢少二十五六的样子,神情有几忧郁,和卢剑平长的有几分相似,其实他是卢高雄(中政局常委)的小儿子,另一个张战方是张家老三张真武的小儿子,也就是先前开保时捷的那个人。
要说三个人中就属卢剑麟最大,他出身在政治家庭,但他本人厌恶政治,反而具有很令人吃惊的演艺天赋,可是老爸卢高雄却不许他在那个领域发展,他丢不起那个脸,外面要是传出去卢高雄的儿子是个‘演员’,估计老卢的心脏病立刻就会犯的,他宁愿儿子混在外面啥也不干也不让他进影视圈。
主要还是从小就惯坏了,太任姓了,后来再想纠正却是迟了,卢剑麟同样为自已不能实现理想而自暴自弃,这是对家庭无言的抗议,甚至经常姓的在外面惹些麻烦回来,但任他怎么搞也无济与事。
少妇罗经理看了眼英俊却散发着颓废味儿的卢剑麟,心里不由叹气,他要是走进影艺界,不出几年必然红的发紫,奈何,他出身在显赫的政治家庭,这就是他的悲哀了,事实上在酒吧那里摆放的钢琴自卢剑麟弹过之后再没人敢弹了,倒是让卢剑麟客串了几回,他的歌喉迷倒了一片怀春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