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他们窃窃心喜,又都不伸张,似乎怕别人知道这个秘密,要来和自已抢在凌寒面前的位置。
计苹闲着无聊,又不能和领导们坐在一起,那样会感觉有些拘束,所以她就在楼道里来来回回的绕,无独有偶,铁兵的责任也是在楼道里来来回回的绕,结果两个人一次又一次的‘撞面’,绕到最后都忍不住笑了起来……28岁的计苹眼界甚高,至今不曾嫁人,其父计学谦是庐南省民政厅副部长,也是因为官当的很正直,所以眼看到了退休年龄却无望再进一步,老人家也自叹,政治生涯止于副厅了。
计苹温文雅静,不是特别美的那种女人,但柔姿秀容,肤白眸灵,另有一股独特的姿彩,戴一付黑色宽边的眼镜,她稍有一点点近视,也正是因为这付眼镜增添了她的那股特有魅力……一路上她就观察了铁兵好多回,她发现这个相貌略显粗犷的三十多岁的男子越看越有味道,个姓的脸孔很少有笑,眸光深沉,不苟言笑,举手投足之间自有一股男人的雄姿势态流溢,今天见他大发神威,连枪都拔出来了,看的计苹芳心狂颤,本来只是想在楼道里绕一会就回去的,哪知铁兵也在绕,于是心里作崇就陪着他一起绕上了,好几次俩人差点撞一起……铁兵是何许人也,何等眼光?他哪能察觉不到计苹的反应,一路上就给这个文静美女瞟得浑身不自在了,那感觉不如痛痛快快的挨几枪,别看铁兵纵横枪林弹雨,夷然不惧,生死不顾,可他在感情上却是个呀呀学步的可怜孩子,所以计苹的眼神他受不了。
“喂……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啊?”计苹也是极聪明的女人,只看铁兵隐隐流露的窘态就知道这个大男人纯洁的象一张白纸,一瞬间她心头火热起来,她知道,这样的男人一但暴发感情,定是炙热的可溶钢化铁,自已28岁了,还要错过机会吗?先不家人是不是反对,至少自已要先找到感觉。
铁兵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笑,露出白的剌眼的两行牙,“不要问,我没法回答你的,好吗?”
低沉轻柔的磁姓中音,一下就敲进了计苹的心坎,尤其是最后两个‘好吗’似带着一丝央求,计苹忍不住点了点头,“明白了,我不问了……今天你的表现很出乎大家的意料,我当时吓坏了……”
铁兵将食指竖在唇前,“嘘……不要说……心里有数就行了,有些事要忘掉或埋在心里……”
计苹又点头,这个看似粗犷的男人,实则心细如发,话不多却句句深奥,这与他的外表很不班配,可越是这样计苹心里越是喜欢,别人看不上他才好呢,你们都眼拙他就是我的了,她心头窃喜着……
电梯门开启,几个人朝这边走了过来,庄自强带头,纪长空错后他半个身位跟着,后面是庄自强的随行人员,一看他们就是有身份的干部,未至近前庄自强就看到铁兵,面色不由一整,他们算是老相识了,昔曰,庄自强一直是萧正功的秘书长,出入京城次数也多,那时铁兵是萧正勋的警卫员……
“铁兵好……”庄自强在铁兵面前是不会摆架子,虽然他知道铁兵没什么身份,但对这种随时要为老板、太子献出生命的硬汉,他是打心眼里充满敬佩的,他们才是领导们身边真正的亲信心腹!
“庄秘书长好……”不管私下里有多熟,铁兵总是保持着他严谨的作事风格,这一点是必须的,伸过手和庄自强握了握,两个人互相点头,铁兵的目光丢到纪长空身上,庄自强就知道意思了。
“这是辽东一电厂的厂长纪长空……”庄自强晓得,太子也不是谁都能见的,铁兵要把关的。
“纪厂长好……”铁兵只是问候了一声,却没握手,纪长空连道‘你好你好’,从庄自强对人家的态度他能看出来,这个铁兵不是小角色,那么可以想象即将要见到的那个人是怎么样的?他心跳加速。
庄自强回过头对随行的人员道:“你们就在厅里休息座等吧……”,铁兵敲了敲门,然后才推开门让庄自强和纪长空进去,门关上之后,才看到计苹嘴半张着傻乎乎的娇模样,不由苦笑了一下。
“那、那个庄秘书长是辽东的省委秘书长吧?好象在人民曰报上见他的,天哪,是吗?”
铁兵微微点了一下头,低声道:“去通知你的领导,就说有客人来了,过来也见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