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进喜怕凌寒提意谢自已,忙说还有事,就和左丽芬出去了,张娜又对凌寒千恩万谢了番,不过不晓得如何谢那个左丽芬,她也从见过大钱,“凌助理,你说怎么谢那个左医生?”
“杨进喜不用考虑他,左医生的嘴得堵了,一张验伤单弄来五十万,她不眼红才怪呢,万一以后说漏了嘴就糟了,给她五万吧,这个关系你们也就维护上了,以后看个病什么的也方便。”
几个人心说,到底是见过大钱的人呐,开口就五万出去了,其实凌寒哪有五万呀?
张玉祥这时道:“老万,我看你最该谢的人是凌助理,没他的话你少说进去坐七八年。”
万海点点头,看了眼老婆,对凌寒道:“凌助理,我这伤不碍事,钱还是你收了吧,我……。”
凌寒笑了笑,“你看我象缺钱的吗?这样吧,等你伤好了出院请我吃一顿饭,坐在你家炕头上吃顿地地道道的家常饭,你要答应咱们以后就是朋友,不答应,以后我凌寒不认识你。”
“这……?”万海呆了,不过感动的眸子里有泪光,张娜也和他一样,二人全望向了张玉祥。
张玉祥苦笑道:“别看我,我做不了凌助理的主。”
凌寒笑道:“你做主?你做主明天就滚回刑警队了,不过不是中队长了,兴许要看大门吧。”
几个人同时都笑了起来,万海搂着张娜,笑脸上挂着泪水,他们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化。
……
晚上的约会又迟到了,溜进苗玉香新艺园的套房时都快十一点了。
二人几乎没说一句话,用彼此充满了激情的肢体语言交流着,老处女的水溅了一床单,两个人就滚在血窝里折腾,也不知翻新了多少花样,最终苗玉香软成一滩肉泥动不了啦。
窗外月光明亮,风清徐徐,从半开的窗房灌进来,床上两个人又紧密结合在一起,但没有动作,苗玉香雪白的**覆盖在凌寒身上,蜷着膝盖骑着他,螓首埋在他颈侧,伸出舌头不时的舔他的脖子,嘴里也断断续续的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因为小冤家把他长长的左手中指抠弄自已ju花瓣,她心里清楚,在未来的某一天,进入这里的会是给自已挟着的那个东西。
“凌寒,人家差一点放颗伟哥进去,好险啊,不然今天死定了。”
“嘿……那样的话你的ju花瓣现在就凋谢了,要不这阵补吃一颗,才1点多嘛,时间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