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萧夕兮,她这会儿已经转过去看相扑比赛了,那模样不像是说假话。
所以,他真的会红耳垂,所以这会儿耳垂这么烫也是因为红了?他又看了眼萧夕兮,见她没有注意自己,迅速伸手摸了摸耳垂——这烫人的感觉真的挺像红透了的样子。
不过,这惊疑不定的感觉没持续多久,谢修毕竟是谢修,强大的自制力和自控力令他很快就坦然接受了这件事情。
楼下爆发出一阵喝彩声,紧接着萧夕兮也鼓起了掌,谢修循声看去,左边的女子赢了。
恰逢小二端上来好几样甜点,萧夕兮指着赢的那个人说:“那个人不错,上次怎么没见过?”
“这个人啊,是今天新来的,一来就对掌柜说生死无论,她要参赛,赢了呢,只要一半钱,输了自负,口气狂得很,没想到还真的赢了。”
萧夕兮挑眉,“有点意思,素心,赏。”
素心拿出一锭银子放到小二的盘子里,“这可是公主单独赏给那位女子的。”
小二点头道:“小的办事,公主放心。”
楼下又换了两个人,这一次远没有上一组精彩,萧夕兮看了几眼也就失去了兴趣。转头看着赋迟,“本公主还是对你的兴趣大些。”
赋迟任由她看,“公主想知道些什么?”
萧夕兮俏皮地眨了眨眼睛,“我都没说我想干什么,你就猜到了,你是怎么猜到的?”
赋迟微顿,“赋迟侥幸罢了。”
萧夕兮摇头,“不,你肯定有事瞒着本公主。”她又从上到下打量他,“不过你要是不愿意说,我也不会勉强你,但是你明显并非池中之物,接近我不会是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目的吧?”
谢修微讶,他以为萧夕兮就是个只会吃喝玩乐的“纨绔”,毕竟第一次见面时,她给他留下的“草包”印象太深刻了。再加上这几年她几乎每天都欧式吃喝玩乐,很难不让人相信她就是个十足的草包美人。
想了想,谢修还是觉得萧夕兮大约还是不好糊弄的,于是开口道:“赋迟确实有自己的目的,爱慕公主求而不得,只能出自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