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开始了，221B想，就这么几天，白稔知先后撩拨了四个人，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那一头的人溢出一声轻笑，「我希望你继续保持。」
这，撩回来了？！
白稔知压低声音，“我会的，谢谢大人。”
因为关禁闭，白稔知的权限被全部降低，光芒尽褪，只剩下黑暗。221B离开之前又看了一眼，他开了夜视，所以能看到白稔知坐在椅子上，神情自然，没有被黑暗侵蚀。
他叹了一口气，反正自己是拿白稔知没辙了，既觉得他像是个穷凶极恶的赌徒，又觉得他背负着沉重的负担。
221B再一次整理好自己的衣领，然后去找那位先生。这次刚敲门对方就让他进去，他一进去便弯下腰，“抱歉先生，由于我的失误，没能阻止这场事故。”
“你阻止不了他的，”他摘下眼镜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就算这一次你阻止了他，他也会想办法验证自己的猜测。”
“什么猜测？”221B叹了口气，“先生，您应该看得出来，我作为白稔知先生的看护人并不称职，我很难第一次时间判断出他的情绪状态以及下一步计划，这种事情未来也有可能发生。”他是真的有点精疲力竭，虽然跟着白稔知也很爽，但是疲惫也是疲惫，要是这种事情再发生几次，他估计会直接猝死。
“你很适合他。”他的语气冷淡，和白稔知的语态风格很像，内容不和情绪挂钩。“这次的事情也不会发生第二次，他已经得到了答案。”
“什么答案？”他现在有点自暴自弃，对于这位的畏惧都排在了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后面。
他调出了一段影像资料共享到大屏幕上面，他对白稔知的事情确实有耐心，甚至愿意从最早的开始讲起。
那是第一个世界的内容。“这里，你说的‘他’，白稔知就开始衡量是否有人和他的过去有牵连，还是情感方面。你可能不记得了，就是你们聊自/慰和做/爱的时候。”
好的，这样221B就想起来了，这位讲这种词语的时候果然让人一个激灵。
那时候应该是白稔知第一次去雍王府踩点的时候——
“我有个问题，你在那边是不是一直看着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