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寒望着这位身手不凡、轻功了得的衙役,一眼便看出了这名衙役并非等闲之辈,因为光是这位衙役的服饰就跟其他的衙役有所不同,一看就是捕快头目之类的人物。
因此苏陌寒直接了当的问起对方的身份,同时也并没有因为这些人是朝堂之人就冷言冷语相对,依然还是用对待江湖同道那种非常客气的口吻对这名捕头说道:“阁下想必就是这些衙役的头头儿吧?实不相瞒在下跟神都并无任何关系,神都与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我也不屑过问,还请这位大人给在下留一条生路,放我离开安阳吧!”
显然苏陌寒并没有瞧不起这些朝廷爪牙的意思,相反他却在极力避免再跟这些朝廷的人发生不必要的冲突,难怪他竟会如此低声下气的向这位捕头求情,看来苏陌寒确实是想看看向来就不过问江湖之事的官府衙门能不能为他大开一次方便之门了。
可是谁料那名疑似捕快头目的人却态度冷淡,根本就没有打算去跟苏陌寒谈话的意思,这让苏陌寒有种拿着热脸去贴人家冷屁骨的感觉,一时间弄得苏陌寒是极其的尴尬,真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不过苏陌寒这种尴尬的局面却并未持续太长的时间,忽然街道远处便传来了另外一阵宏亮的回话声音,:“本来咱们是不屑去管江湖中那点破事的,可是谁让你来的不是时候,恰好遇到咱们安阳城正在禁武,所以这也怪不得咱们了。”
伴随着那宏亮的说话声,又一名身着捕头服饰的人从远处踏空飞来,这人的轻功比之前那位屋顶上掠下的捕头更加厉害。
甚至就连精通两大门派轻功身法的苏陌寒,也被安阳城能有这等轻功水平的捕头给震惊到了。
然而苏陌寒还在震惊之中未能缓过劲来,一旁的商铺中忽然闪出了一道身影,那道身影竟已一种鬼魅般的身法来到了苏陌寒的身前,更是让苏陌寒惊得下巴差点没有掉下来。
可那人影却对苏陌寒的吃惊并不感到惊奇,反而非常从容淡定地说道:“两位贤弟何须跟他废话,依我看就算他没有触犯禁武令,可是却也杀了上官家族那么多人,上官族老肯定也不会放过他的,那咱们直接了当把他抓了不就行了,跟他这种穷凶极恶的凶犯还讲什么规矩啊!”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有那么厉害的轻功身法,我看一定不是寻常捕头那么简单吧?”苏陌寒终于开口问出了他心中的疑问。
但这几个人却都没有理会苏陌寒的意思,反倒是坐在远处一间商铺屋檐之下的一位捕头很热情的接过了话来,缓缓说道:“你想知道我们是谁也可以,不过你得拿问题来跟咱们交换,所以你得先回答我们的问题,你到底是谁?来咱们安阳到底所谓何事?”
“在下苏陌寒,只是江湖浪子而已,途径安阳城,本无心触犯贵地的禁令,这一切都是一场误会,我已经解释过很多遍了,就算你们再问我一百遍,我还是这样的回答,现在总该轮到你们来回答我的问题了吧!”苏陌寒说完便期待的望向那名坐在人家屋檐下的捕头,因为他觉得只有这名捕头的身份最大,所以也应该只有他才够资格解答自己心中的疑惑。
果然如苏陌寒预料中的一样,这位坐着的捕头自称是其他三位捕头的结义大哥,江湖人称品花神手虞。
而另外三人分别是花间浪蜂聂海堂、采花雅士石清洋、床头狂蝶钱无言,四人合称大唐四大名捕。
可是这四大名捕的称号却一个更比一个好似淫贼,这究竟又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这四人在投身官府之前,确实是危害极大的四大淫贼,由于四人做事十分小心谨慎,再加之有着一身冠绝天下的轻功,甚至就连官府都拿他们没有一点办法,最后朝廷在迫于无奈之下只能对他们进行了招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