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多水把自己的袖子往下扯了扯,借助袖子的遮挡,少年握住洪清远冷冰冰的手。
少年富含弹性又暖烘烘的手是洪清远这一下午唯一接触到的温暖东西。
即便是自律如洪清远,在这冷冰冰的冬日夜晚也不自觉地握住少年温暖的手,这个他唯一能抓在手里的温暖。
徐多水帮洪清远捂了捂手,但他毕竟是皇帝面前的红人,不一会儿就有人端着酒杯过来跟徐多水喝酒。
徐多水不得不松开玉人儿哥哥的手,端起酒杯跟自己的朋友喝酒聊天。
洪清远又一次成了一朵冷清的娇花。
梁国的宫宴上大家都穿黑色礼服,就只有洪清远穿着大红色的礼服,带着金冠。
远远看去,洪清远还真像一朵孤芳自赏的娇花,虽然吸人目光,但是因为太过清冷让人不敢轻易接近。
“小侯爷,最近怎么都不出来喝酒了?
我爹说你进了户部,特别勤奋。算盘珠子打的比那帮老头子都快。
我怎么记着原来在学院的时候,数数是最让你头疼的呢?”刘相爷家的小公子刘树端着酒杯问徐多水。
他跟徐多水算是发小,都在皇家的学院里学习长大。
刘家是宰相专业户,刘树的爷爷是右相,爹也是右相,大家都说梁国下一任最位高权重的右相大人应该是刘树的大哥。
这小子一直跟徐多水走的近,玩的好。
“打算盘是要靠技巧的,懂吗?
怎么你家老爷子也想把你塞进户部?”徐多水也端着酒杯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