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老妇人低头,眼里闪过疯狂、狰狞、愤怒之色,捏着佛珠的双手攒的发白,发出的声音有些怪异:
“是呀,是我不肯离去,我为何要离去?”
扭过脸,讽道:
“如今还跟我冠冕堂皇的说,为你师傅抱憾终身?哈哈,抱憾终身的是你那如清莲一般洁白无暇的师妹吧。”
“你以为所有人如你和你父亲一般,百般算计,万千钻营。”
“我是一名孤儿,我师傅待我如亲子,从小把我抚养长大,教导何为君子,何为仁心。从不曾有过私心。”
“况且,我一直有言明,我与我师妹属父母之命,且二人情投意合。师妹乐善好施,从无恶念,岂是你可比拟的。”
蔡院长那轻蔑之色溢于言表。
就是知道你们情投意合,我才百般算计。
一方面让人传谣言至冀州,一方面让人从冀州传来音信。
“呵呵,二十多年,可惜你那性情高洁的师妹,早已化为黄土,连个骨头渣都没了。”
“毒妇。”
蔡老夫人不以为然,她近二十年独守空房,一心吃斋念佛,早就疯魔了。
忽的。
突然想到一事,随即问道:
“你知道你师傅被贬我父亲也参与其中?我父亲之事,当年是你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