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国栋眼神不善的盯着助理：“别溜须拍马，说老实话！”
助理：“……”我敢说吗？
似乎是读懂了助理的眼神，程国栋哼一声：“今天，你说什麽，我都不动气。”
“不扣工资？”助理弱弱问。
程国栋斜眼看他：“不扣。”
“不炒鱿鱼？”助理战战兢兢。
程国栋收回目光，摇头：“不炒。”
助理呼出一口气：“那我就放大胆说了。”
程国栋垂着眼：“你说。”
“老大，你和谁b不好，你那两个结拜弟弟，一个是吃牛排长大的，身T底子好，健身就像是呼x1一样，一天不健身浑身难受，再加上他现在有nV朋友了，那就更注重健身了。”
程国栋抿唇：“是不能和二弟b。”
“也不能和你三弟b，顾顶流是什麽人，你不是让我调查过他的底细吗？他以前是武生，可是有真功夫的！”
程国栋蹙眉：“也不能和三弟b。”
就在助理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就听程国栋开口：“脱。”
助理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惊疑不定的看向程国栋。
“我叫你把上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