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握着长枪的手一滞,讶异了半晌,迟疑道:“公主,您说的美人,是质子?”
质子一向任人践踏,从没有人给质子说过话啊。
“美人不是他,还是你这蠢东西?!”
“可公主您上次还说,将质子当做出气筒就行啊。”侍卫挠挠头,不解道。
“……本公主没说过!”滕月生怕萧璃又记她一笔,急急否认:“你听错了!总之以后,你们都不许对质子不敬!”
她一把夺过侍卫的长枪,扔在石阶上,滚落了下去。
那侍卫急忙去捡御赐的长枪,再顾不得这里。
“借我的力吧。”滕月扶上萧璃的胳膊,展开一个笑容。
萧璃立刻冷冷的甩开,眸光防备的看着她:“你又想玩什么花样?”
这女人怎么会突然转了性,好心帮他,绝对没那么简单。
“冤枉啊!”滕月摆手:“你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大庭广众之下,我在这里能玩什么花样?”
她嘀咕道:“要玩,也是回家玩啊。”
男人异瞳微颤,剧烈的咳嗦着,咬着薄唇挤出一句话。“不要脸!”
他的耳尖红的要滴血。
滕月尴尬了一瞬,不知道为什么,一见这男人,她就忍不住想调戏两把。
看来原主留下的身体记忆,实在是刻在骨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