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楞然道:“这是做何?”
白泽将手收拢,道:“你我不解契,白泽仍是你的宠兽,今后虽不能常侍左右,但帝姬若有需要,可随时召唤我。”
“你……”
我看着他满脸坚定,显然是没得商量,略一思索便答应了。
“也好。”
僵持的矛盾协商完善,白泽舒缓了紧促的眉毛,坐回座位,末了欲言又止道:“阿瑶,你……近日过得可好?”
我凝眉半响。
认真总结道:“唔……除了经脉断掉一半,伙食略差些许之外,其他都挺好。”
白泽皱着眉头,一脸不放心,“你一个人,能照顾好自己?”
我好笑道:“我这么大一人,哪里就不能照顾自己了。你看我如今,也不似洪荒那般不定性了,端方持重,整个沉稳多了好么。”
白泽不做评论,淡淡扫了一眼我的腹部。
“神不易有后嗣,能有孩子算是一大造化,你……再过几月应该就到产期了吧。”
我低眸,近来越来喜欢抚摸肚皮,“嗯,是呀,想来我儿忒抗造,此遭我受了这么重的伤,竟然还能保住他。欸——说来我也很辛苦啊,产下孩子后,预计下一项便是吃雷劫了”
“来镜玊宫之前,我以为你会在三十三天,便回了一趟,但只见到了尤央,我同他絮叨了一会儿……”白泽犹豫了半响,最后还是道:“听说,青丘帝君这段时日一直在找你,去销魂殿求了多次,在前些日,被尤央差遣去了北荒的咸山除凶兽。”
我转脸讶然道:“欸!昨日阿哥来一十七天,我还同他说不要私下找梵色麻烦,感情他早就去挑事了,敷衍我呢。”
“不奇怪。依尤央的性子,没将梵色皮扒了已是难得,纵你再如何劝,也劝不消他的怒意,势必不会让他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