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城白得以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她本能地咳嗽起来,祁修将她搂在怀里,温言温语,担忧地看着司城白。

    “小白不怕,我来了。”

    司城白咳得泪眼婆娑,最终抹了把眼泪,拍了拍祁修的肩膀,哑着声音道,“我没事,你别担心了。”

    祁修的目光落在司城白的脖子上,殷君栾在白玉瓷兰上留下了肮脏的痕迹,祁修一僵,指尖微抖,抚摸上去,他不敢想象若是自己迟来一步,他的小白……

    “扶我起来吧。”

    司城白叹了口气。

    祁修听言,直接将司城白抱起,然后看向阴沉沉的殷君栾。

    “殷君栾,你不该动我的人。”

    原本想要眯眼的司城白一听,来了点精神,她歪过头,抬眸看着忽然霸气的祁修,这还是自己第一次听见竹马放狠话呢!

    真帅。

    司城白笑了笑,然后在祁修的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刚要睡下,忽然想起什么,小脑袋立刻转过来,盯着殷君栾,伸出小手颤抖地指着他,泪眼轻眨,朱唇微颤,一副被伤到的模样,楚楚可怜。

    “殷君栾,我好心救你,你竟想要了我的命,你没有心。”

    说完,司城白便伤心地埋在祁修的怀里,悄悄吸了吸祁修身上的香气,将自己的竹马搂地更紧了。

    在众多的鱼儿中,还是祁修好,知根知底,不会忽然发疯,不愧是能镇压住后宫的一宫之主!

    殷君栾有些迷茫地看着窝在祁修怀里的司城白,眸子忽然又隐隐发红了起来,这人好像不知道疼痛,肩上的血一直在流,可惜他浑然不在意。

    殷君宽看着司城白的后脑勺,一字一顿道,“你勾引我,是我的,要听话。”